那屋子內無半分燈光。
四處的窗戶也緊緊的關著。
甚至地面上還不知撒了些什麼,並未處置。
憐月卻不顧惜那些。
走進去便開了窗。
將那太陽光照射入房間。
莊玉妗緊捂著自己的雙眸。
“我知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你看夠了便滾。”
莊玉妗說完便轉身躺回了床榻。
“姐姐就這樣認命,就這樣瞧著姐夫去找旁人嗎?”
看著憐月那副怡然自得的樣。
莊玉妗心中卻滿是妒忌。
“我同他如何,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賤人開口。”
莊玉妗一甩手,便將憐月死死的推到了地上。
這倒讓其有些後怕。
沒想到憐月會……
“我根本就沒用力,你莫要倒在地上,到時候若是讓別人瞧見了,還以為我在欺負你。”
莊玉妗說著便求助般的看著嬤嬤。
“還不趕緊將人扶起來。”
憐月在嬤嬤的攙扶之下站起身來。
隨後又再度開口。
“姐姐自幼便眾星捧月的長大,自然不像我,事事都要拼盡全力的去爭,才可能會有未來。”
可這件事卻徹徹底底的毀了莊玉妗。
“姐姐就不好奇…到底是誰要這樣做嗎?”
那日事發生的蹊蹺。
莊玉妗至今還不曾調查出究竟是誰想要這樣做?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只是想要告訴姐姐,姐姐那樣好,不該因為這些瑣事而被困在閣中。”
“你以為我是你?”
莊玉妗再次推開了伸來的手。
“剛從世子的床上爬起來,就能去勾搭大爺。”
莊玉妗冷哼,實在受不了女子行徑。
“我可是莊家費盡心思養大的名門淑女,總會與你這個賤人所生的廢物一般。”
莊玉妗又往後退了兩步。
“收起你那假惺惺的心思,我是絕不會和你達成協議。”
就是要莊玉妗這番抗拒。
憐月臉上帶著笑,現已經達成了自己的想法,便立馬往後退了兩步。
“這可是姐姐不願意與我達成共謀,而並非是我有意陷害。”
憐月拍了拍手,更是捂住了口鼻。
這屋子裡一直有古怪味。
憐月如今是真忍受不住。
“我回去一定會同母親說清楚,是姐姐覺得…這件事不算丟臉,更何況自己也不過是被人構陷,實在不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憐月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卻被嬤嬤攔住了去路。
莊玉妗更是急急忙忙的從床上跑了下來,竟是連鞋都沒穿。
“你這賤人,你剛剛何時說過這樣的話?你這不是……”
這不是完全斷章取義。
憐月攤了攤手,一副極其無奈的樣子。
“我也想好好同姐姐說,可自從我進了這門,姐姐便是一副不願聽我的模樣,那我…也終是無能為力。”
說著憐月便推開了眼前的嬤嬤。
“賤人,和她那個該死的母親一樣,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母親將她淹死。”
“大小姐……”
嬤嬤有些心疼的煥著莊玉妗。
“怕什麼,此事傳到了父母耳朵裡,一定會有人為我做主的,此刻何須如此慌張。”
只要莊家人知道此事,莊夫人絕不會坐視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