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房內,
憐月便急迫的從他懷中跳了下來。
“其實不必如此…”
“你難道要讓母親生疑?”
他坐在一旁,活動著剛剛有些壓到的胳膊,
“我只是覺得你我不必如此親密,畢竟你我已是多日夫妻,你…”
尤其是這當街摟抱。
未免有些太煞了風俗。
“你若覺得不妥,往後我不必做就是。”
他見人有些不喜,便也直接鬆了口。
實在讓人有幾分詫異。
他還真的就這般聽話。
接下來的幾日。
憐月並未聽到莊夫人的訊息,再次讓翠柳打探時,便也只是得到了一句,“被吳大人派人送回了莊家。”
奇怪。
他就這樣放過了莊夫人?
不知為何得知莊夫人還活著時。
憐月心中卻有幾分苦澀。
似乎覺得他若真的愛她,便真該動手殺了莊夫人。
——
族長之位不可空缺太久。
原本有不少人都注意著宋家二伯。
可如今又聽說宋鶴眠身體如舊。
便各自心中生了些蹊蹺。
宋家老爺子身故之前,便格外寵溺自家子孫。
尤其是這三房。
而如今他身體如舊,那麼自然是要爭一爭這祖宗財產。
宋家幾位遠房叔伯聚於一起,談論此事。
“我是如今不知該如何選了,今日特意來問問幾個老兄弟,意下如何?”
“槐弟,你這不是坑哥哥我,你都不知如何,我們又能有何辦法?”
“是啊,你說若是再跟了宋二哥,就怕是那小的,真是個厲害的,到時候要拿你我開刀。”
“若不跟了宋二哥,那小的要不爭氣,到時候你我又得成為…”
他們連連嘆氣。
一時之間也無法抉擇。
原本只是他們二人爭權的事,最後為難的卻是他們。
而身處於宋家內宅的宋家二伯,此時心也慌著。
看著面前幾人。
心中卻凌亂的很。
“二哥,你別怕,咱們兄弟幾個都是跟著你的。”
“可不是,那老五老六這些年一向都是牆邊草,現在說不定早就去那人面前領賞了。”
那男人站起身來走向了宋家二伯面前。
“你放心,這些年您在宋家事務上所耗費的心血我等皆知,這宋家族長的位置定然非你不可。”
“是,兄弟們只認你一個。”
在大家的慫恿之下,他那顆心也逐漸的熱烈了起來。
也徹底覺得他有與宋鶴眠相爭的本事。
就在此時。
門外卻傳來了宋無憂的腳步。
宋家二伯抬頭看向宋無憂,眼眸中卻帶著些許不解。
但卻還是面上堆了笑,走了過去。
“不知道世子前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相商。”
宋無憂扔了一攤銀票在桌子上。
“你將族長之位讓給他,這些錢就是你的,本世子可以帶你進京城見見世面。”
他原以為這原本是宋家二伯所求。
如今便能一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