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最後的結果,卻是讓人滿意。
看著如今就算不扶著東西,也並不需要再拄著柺杖,就能夠行走的男人。
憐月的臉上也滿是離開了重負的歡愉。
終於可見效果。
“恭喜大爺了。”
宋鶴眠也覺得詫異。
畢竟一開始疼痛難耐。
他不止一次向憐月提出想要放棄。
是憐月一次又一次的堅持,不肯輕易放手,才至今日。
他看著憐月的眼眸中也帶著無盡的感謝。
畢竟憐月如今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他那黑暗壽命當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也從未想過自己還會有新生。
“若是母親知曉,一定會很是高興,大爺可打算將此事告知於母親?”
憐月抬頭用詢問的目光望向他。
他猶豫片刻卻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是好時機。”
宋無憂在府中,素來虎視眈眈。
若知曉宋鶴眠雙腿已能如常人一般行走。
哪怕是會有更多責怪與暗箭。
“也好。”
他畢竟如今還不曾大好。
不過只能剛剛行走。
若是宋無憂此時再以毒藥控制於他。
說不定實在求生困難。
——
某日午後。
憐月陪著宋老夫人出門採買。
而定遠侯世子登門拜訪。
朝著宋鶴眠如同常人一般行走之姿。
他眼眸之中閃過萬分驚豔。
“我有多久不曾瞧見你能站直了身走路?這是……”
他當初突然犯了病,身上又中了毒。
他和太子這些兄弟不知為其尋了多少活路。
可終究不過是梁柯一夢。
“是她。”
宋鶴眠坐在了椅子上,下意識地捏著膝蓋。
“那個女人?難不成真的如外間所說你二人是互相成就的命?”
雖說這荒唐言論。
他們都不曾放在心間。
可如今人才剛剛出現幾輪,他身子便好上些。
甚至這些年無論誰來見,他都是萬分頹廢之狀。
哪有今日?
“那日匆匆分別,太子心中倒有諸翻疑惑,也對你這新婚妻子頗為興趣。”
“他如今竟對臣妻有感?”
男子冷哼一聲,一副滿目皆是不悅的神色。
“你瞧瞧你。”
世子卻是一副早已習以為常的模樣,半窩在了一旁的軟榻裡,
“太子的意思,是自從宋侯死後,你又突然病倒,從那時起便從未再見過你,眼眸之中染了喜色,更別說主動的去維護一人。”
他性情本就冷淡。
若非是舊時情意,他們這些兄弟都不曾得他照料。
唯獨憐月。
看似他們夫妻感情淡薄,卻實則他真用了心。
“你們也瞧得出我對她…有了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