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賈張氐敢無理取鬧,背後有一大爺撐腰不是。
一大爺笑著說:“老劉,來喝酒,別跟婦人一般見識。”
傻柱嘿嘿笑:“二大爺,喝酒。”
劉海中坐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哎,老易,賈嫂真是的。”
“呵,老劉,你才知道啊。”閻埠貴忍不住笑了。
閻解成結婚,賈張氏不也這樣。
閻埠貴當時,氣得不輕,一直耿耿於懷。
今天這一出,讓他釋懷了。
劉海中瞪了閻埠貴一眼,沒有吱聲。
劉光天在客廳,陪李廠長和胖老頭,吃肉喝酒。
外面的事,他懶得管。
李廠長微微一笑,湊在胖老頭耳邊,低聲說:“叔,您覺得光天咋樣?”
胖老頭點點頭,誇道:“嗯,光天挺好,處事不驚。”
劉光天微笑著,給他倆倒酒。
“廠長,李老,這可是茅臺。朋友給的,咱平時捨不得喝。”他邊倒酒邊說。
“哦,光天,這酒不好搞啊,你朋友有點本事。”胖老頭笑了。
這個年輕人,他是越來越喜歡。
“嗯,叔,咱們走一個。”李廠長端著酒杯,樂呵呵地看著胖老頭。
胖老頭呵呵笑,端著酒杯,喝了一口:“呵,好酒,今晚賺嘍!”
劉光天笑著說:“李老,您說笑了。茅臺對您來說,還不是想喝就喝的。”
胖老頭嘆了一口氣:“哎,我的愛人管得太嚴,家裡的酒。只能看,不能喝。”
“嘿嘿,原來李老是妻管嚴啊。”劉光天嘿嘿笑。
“哎,你懂啥,叔上過戰場。他有舊傷,嬸是為他好。”李廠長辯解一下。
“哦,這樣啊,李老,您只准喝一杯啊。”劉光天聽了,鄭重其事地說。
胖老頭喝了一口酒,點點頭。
一杯酒下肚,他只好吃菜。
劉光天和李廠長,又喝了一杯酒。
胖老頭不樂意了:“哎,你們倆,差不多得了。喝多了,傷肝。”
劉光天笑嘻嘻地看著他:“嘻,李老,我還能喝。”
李廠長笑著說:“光天,快慢上。”
“不行,我不喝,你們也不準喝。”胖老頭沉下臉。
“行,不喝了,吃菜。”劉光天爽快答應了。
他可不想找死,胖老頭一看就是位高權重的。
“呵,這還差不多,嗯,回鍋肉不錯。”胖老頭夾了一塊回鍋肉,嚐了嚐。
李廠長啃著糖醋排骨,笑著說:“傻柱手藝不錯,叔。以後想吃,吱一聲,我開小灶。”
胖老頭翻了一個白眼:“哼,我很閒嗎?”
劉光天吃了一坨紅燒肉,嚼了嚼:“李老,身體好,才是真的好啊。”
胖老頭不吱聲了,劉光天說的有道理。
三人酒足飯飽,胖老頭起身就走。
“光天,好好幹。”李廠長拍了拍劉光天的肩。
“廠長,我一定努力工作,爭取完成任務。”劉光天信誓旦旦的說。
“嗯,光天,我們走啦。”李廠長扶著胖老頭,歪歪斜斜地走。
外面兩桌,早就散了。
秦淮茹洗好碗、筷,端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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