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把桌、椅搬走，還給別人。
劉光天陪著李廠長他們，走出大院。
院子外面，吉普車已經來了。
李廠長和胖老頭坐上吉普車，揚長而去。
閻埠貴站在家門口，叫住劉光天：“光天，等等。”
劉光天止住腳步，看著他：“三大爺，咋滴啦？”
閻埠貴掏出錢，遞給他：“數數，今天的禮金，一共五十一塊三毛一分。”
“三大爺，對，是這麼多。”劉光天藉著燈光，數了一下。
他把錢裝進兜裡，移進空間。
“光天，要不要看看賬單？”閻埠貴掏出小本子，翻開。
“三大爺，改天吧。”劉光天打了一個哈欠。
他今天累了，下午抓敵特，晚上喝酒應酬。
閻埠貴收起小本子，低聲說：“光天，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劉光天哈欠連連：“三大爺，改天說吧。”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劉光天回屋，走進臥室，躺在床上。
秦淮茹走進來，訴苦道：“光天，主任真不是個東西。打完考勤，還不讓走。”
“哦，他讓你幹啥？”劉光天閉上眼，輕聲問。
“那個，他讓我掃辦公室，掃完才準走。”秦淮茹幫他捏了捏肩。
“你以後，提前掃好，看他怎麼說。”劉光天感覺舒服多了。
劉光福興沖沖走進來：“二哥，桌、椅還回去了。”
劉光天睜開眼，沒好氣地看著他：“老三，進來先敲門，知道嗎？”
劉光福不明所以：“二哥，咋滴啦？”
“老三，從明天開始，你去郊外住。”劉光天皺了皺眉。
“二哥，我正要說這事呢。腳踏車我騎走，明天我去分廠報到。”劉光福笑著說。
“老三，今天晚上就住隔壁房間吧。”劉光天聽了，語氣緩和一些。
劉光福看了一眼秦淮茹，笑容滿面地說：“二哥，你累了吧，我來幫你按摩。”
劉光天笑著說：“喲，老三，懂事了啊。秦姐，你先回去吧。”
有劉光福在，劉光天和秦淮茹不方便做那事。
秦淮茹應了一聲，拿著四個白饅頭，往中院走。
傻柱蹲在家門口，吸著煙：“秦姐，考勤員是幹啥的？”
“哎，就是守在辦公室，看看有沒有人遲到早退。傻柱，你們不打考勤嗎？”秦淮茹想了一下。
“哼，我想幾點去都行，誰敢扣我工資。”傻柱確實不知道。
他上班，挺隨意。
主要是傻柱廚藝好，李廠長離不開他。
“啥，你這麼隨便，不怕被開除啊？”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淮茹，咋磨磨蹭蹭的？哼，今天，我差點大鬧一場。”賈張氐看到她，上前搶了一個白饅頭，邊啃邊說。
“媽，您就消停點吧。光天幫我換工作了，一個月工資多十塊錢呢。”秦淮茹把白饅頭分給三個孩子。
“喲，淮茹，光天咋這麼好？”賈張氐啃了一口白饅頭，不解道。
“那個，他可憐我們孤兒寡母的唄。”秦淮茹頓了頓。
這個，她可是付出了代價的，不能讓賈張氏知道。
賈張氐眯了眯三角眼：“嗯，光天幫了大忙，我做雙鞋，送給他。”
秦淮茹點點頭：“媽，您的手藝好。做雙鞋，光天一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