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望著劉光天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我猜中啦,光天果然是去相親。”
三大媽從伙房探出頭:“孩他爸,吃早餐啦。”
閻埠貴回過神,走進屋,坐在炕上。
三大媽端著窩窩頭,走進來,放在桌子上。
閻埠貴拿起窩窩頭,啃了一口,吩咐閻解成:“老大,一會吃完早餐。你騎上腳踏車,把於莉接來。”
“嗯,知道了。”閻解成點點頭。
結婚這麼大的喜事,他平靜得很。
“吃完早餐,你們幾個。跟你媽去挖野菜,我釣魚。”閻埠貴吩咐。
“行,全家出動。”三大媽笑著說。
劉光福起床,洗漱一下,往前院走。
他敲了敲劉光天的門:“二哥,二哥。”
閻埠貴站在自個家門口,整理魚竿,笑容滿面地看著他:“光福,你二哥呀,相親去嘍。”
劉光福不相信:“三大爺,您可別胡說。我爸都沒請媒人,哪裡可能?”
“哎,光福,我騙你幹嘛呢,這可是光天自個說的。”閻埠貴左手拿著魚竿,右手扶了扶斷腿的眼鏡。
“二哥真是的,相親也不帶我。”劉光福看閻埠貴說得~有鼻子有眼,悻悻地走了。
“呵呵,光福真行,相親帶他。”閻埠貴忍不住笑了。
劉光福走到後院,回屋。
他拿了一個窩窩頭,蹲在角落裡,啃了一口。
二大媽瞅了他一眼:“老三,去你二哥那兒沒吃飽啊。不是嫌窩窩頭難吃嗎,幹嘛還吃?”
劉光福邊吃邊說:“媽,二哥相親去了,沒在家。”
二大媽詫異:“啥,相親?孩他爸,你請媒婆了嗎?”
“我沒有請媒婆,他相啥親?”劉海中啃著窩窩頭,皺了皺眉。
“孩他爸,老二年紀不小了,你有合適的人嗎?”二大媽坐在炕上,啃著窩窩頭。
“嗯,等我想想。”劉海中陷入沉思。
二大媽等了一會兒,沒有答覆。
她不耐煩了:“哎,實在不行,請媒婆,幫忙找。”
劉海中瞪她一眼:“請媒婆,不得花錢啊。前院,老閻家請媒婆,花了五塊錢呢。”
二大媽聽了,心疼:“嘖,嘖,五塊錢,他可真捨得。”
“媒婆效率高呀,瞧瞧,解成今天結婚了。”劉光福感慨。
“哎,是挺高,錢也不少哇。”二大媽嘆氣。
“這樣吧,我問問軋鋼廠的徒弟,家裡有沒有妹妹?”劉海中想了想。
二大媽笑著說:“哎呀,孩他爸,還是你厲害啊。錢省了,事也能成。”
劉光福豎起大拇指,誇道:“姜果然是老的辣,爸。主意不錯,您是這個。”
劉海中笑著說:“老三,學著點吧。”
…………
劉光天和蛋子開著吉普車,到了公園。
蛋子停好車,走下來。
劉光天左右看看,還沒有人影。
“蛋子,你們約的是這裡嗎?”劉光天打了一個哈欠。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他又被蛋子叫來。
“嗯,沒錯,就是這裡。”蛋子點點頭。
他走來走去,焦慮不安。
劉光天往前走,一拐彎不見了。
再次出現,他手裡多了四個白饅頭。
“蛋子,你們約的是幾點啊?”劉光天看了一下手錶,啃著白饅頭。
蛋子撓撓頭:“那個,應該是十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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