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似乎知道什麼,瞅了劉光天一眼,感慨萬千。
“哎,光天,她呀,命不好啊。”
“聽說,不是親生的,一百塊錢給了別人做媳婦。”
“偏偏這個男人,脾氣暴躁,對她非打即罵。”
劉光天把腳踏車推進家,停好。
他望著閻埠貴,問道:“三大爺,您都知道,為啥不幫幫她?”
閻埠貴眉頭緊蹙:“哎,光天,清官難斷家務事,怎麼幫?”
出力不討好的事,誰幹?
劉光天聽了,陷入沉思。
秦淮茹笑盈盈地走進來:“光天,燒水洗澡嗎?”
“秦姐,幫我提桶水,我洗個冷水澡。”劉光天覺得一身黏黏糊糊。
秦淮茹應了一聲,提著桶,轉身就走。
“光天,明天晚上,來吃酒席啊。”閻埠貴笑容滿面地看著他。
“三大爺,有啥喜事,還擺酒席。”劉光天皺了皺眉。
閻埠貴告訴他,明天是閻解放和於莉的婚禮。
劉光天點點頭:“行,我一定來。三大爺,只管菜是吧?”
閻埠貴笑著說:“我倒是想管飯,奈何糧不夠吃。”
劉光天瞅了他一眼:“三大爺,白麵還是大米?我幫你買,三毛錢一斤,不要票。”
“那個,光天,我回去商量一下吧。”閻埠貴揹著手,匆匆走了。
他哪裡捨得買白麵和大米,平時都是棒子麵摻野菜呢。
秦淮茹提了一桶水,走進屋。
劉光天把水提進洗澡間,脫了髒衣服,扔出來。
“秦姐,幫我洗衣服吧。”他邊洗澡邊說。
秦淮茹應了一聲,拿盆端著髒衣服,往中院走。
“喲,秦姐,又洗衣服了?”傻柱蹲在門口,抽著煙,看著她。
秦淮茹邊洗邊說:“嗯,光天回來,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
傻柱憨笑:“呵,光天這麼愛乾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女人呢。”
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咋滴,男人就不能講究些?”
“哎,臭男人,臭男人,不就是臭嘛。”傻柱吸了一口煙,說著歪理。
“哼,傻柱,邋里邋遢的,像什麼樣子。”秦淮茹嫌棄地說。
“嘿嘿,秦姐說得對。”傻柱不生氣,嘿嘿笑。
賈張氐趴著窗戶,往外看。
兩人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賈張氏低聲嘀咕:“呸,傻柱就是個傻子,啥也不懂。”
棒梗湊過來,小聲說:“奶奶,你在幹嘛呢?”
賈張氏笑著說:“呵,那個,沒啥,瞎看。”
棒梗趴著窗戶,往外看,只覺得無趣。
“傻柱,明天我辦酒席,你過來掌廚啊。”閻埠貴走過來,笑著說。
“三大爺,您咋捨得辦酒席?”傻柱皺了皺眉。
“哎,老大結婚,大喜事,擺兩桌。”閻埠貴眉飛色舞。
傻柱點點頭,心裡悶得慌。
閻解成比他小許多,都找到媳婦了。
傻柱呆呆地看著秦淮茹,陷入沉思。
秦淮茹笑容滿面地說:“喲,傻柱,明天有得忙啊。我還說,讓你修修房頂。”
傻柱回過神:“秦姐,掌廚是下午嘛。要不,我早上過來,幫你修房頂。”
秦淮茹點點頭:“嗯,行。”
閻埠貴閒聊了幾句,揹著手走了。
“傻柱,今天有啥好吃的?”棒梗開啟門,走出去。
“棒梗,豬下水吃完了,沒有了。”傻柱笑著說。
“真的嗎,我瞧瞧。”棒梗顯然不信,走進傻柱家,東翻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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