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他沒有找到肉菜。
桌上,還有半碗炒花生米,傻柱準備下酒的。
棒梗端著炒花生米,邊吃邊說:“這個,我拿走了。傻柱,別喝酒了。”
傻柱不生氣,笑著說:“瞧瞧,棒梗多懂事,知道關心我呢。”
“噗呲”一聲,秦淮茹笑了:“傻柱說得對,關心你。”
棒梗沒有吱聲,匆匆離開,走進自個家。
賈張氏迎了上來,拿了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
“嗯,好吃,還是棒梗能幹。”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棒梗得意的笑。
“哼,大哥,你這跟偷差不多。”
小當不屑地看著他。
“哎,二妹,你咋說話那麼難聽,傻柱都沒說啥。”棒梗不高興了。
他是哥哥,小當咋能這麼說他。
“別理她,棒梗,咱們倆一人一半。”賈張氏拿了一個碗,數著花生米。
“對,饞死你。”棒梗瞪了小當一眼。
…………
秦淮茹洗好衣服,往前院走。
她晾好衣服,把盆放進屋。
劉光天已經洗好澡,躺在紅木大床上。
秦淮茹關好房門,笑盈盈走進臥室:“光天,我肚子好餓。”
劉光天指指桌上:“那裡有白饅頭,自個拿。”
秦淮茹眼睛一亮,拿著白饅頭狼吞虎嚥。
剛才,她只吃了半碗麵。
秦淮茹一連吃了兩個白饅頭,打了一個飽嗝:“嗝,光天,我飽了。”
“你飽了,我還餓著呢,快上來。”劉光天招招手。
“哎,馬上來。”秦淮茹應了一聲,坐在床上。
劉光天摟著她,親了親……
兩人折騰了好久,劉光天一身的汗,躺下。
秦淮茹穿好衣服,哀怨地看著他:“光天,你去國營飯店吃飯,沒有帶點啥回來?”
劉光天從空間移出一坨紅燒排骨,遞給她:“給,還剩一坨。”
秦淮茹接過紅燒排骨,欣喜萬分:“哎呀,好香。”
她坐在床上,啃著排骨。
“那個,你出去,記得關門。”劉光天躺在床上,打了一個哈欠。
秦淮茹兩口吃完,轉身就走。
她出門,貼心地關好門。
第二天早上,劉光天正睡得香。
“咚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光天,光天。”蛋子使勁敲門。
“哎,蛋子,咋這麼早,今天星期天。”劉光天開啟門,伸了一個懶腰。
“天都大亮了,你還睡。趕緊洗漱一下,出發。”蛋子催促一下。
劉光天洗了一把臉,關好門,邊走邊說:“蛋子,這麼積極,女方一定漂亮吧?”
蛋子白了他一眼:“漂不漂亮關我啥事,我只喜歡小芳,這輩子非她不娶。”
閻埠貴站在院子門口:“喲,捯飭得這麼幹淨,莫非是去相親?光天,今天是解成的婚禮,你別忘了回來做客。”
劉光天點點頭。
“嗯,知道了,我晚上回來。”
“哎,相親重要,光天,走。”
蛋子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