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從廚房探出頭:“三大爺,最後一道菜了。”
閻埠貴點點頭:“行,我去通知大家。”
“三大爺,煩勞您了。我得陪廠長他們,走不開。”劉光天塞了一支菸,給閻埠貴。
“放心吧,光天,我去通知。”閻埠貴接過煙,樂呵呵地走了。
秦淮茹端著菜,出來了,劉光天讓她擺客廳的桌上。
“秦姐,可以擺菜了。”劉光福借來兩張桌子,往門口一放。
秦淮茹應了一聲,忙碌起來。
傻柱的酸菜魚出鍋了,他剷起三大碗。
秦淮茹分別端出來,放在三張桌上。
劉光天笑著說:“廠長,我們在家裡,隨便吃點吧。”
李廠長看了胖老頭一眼,問:“叔,您覺得呢?”
胖老頭往桌上旁一坐:“哎,客隨主便,還問。”
“光福,外面那兩桌人,讓爸招呼。另外,讓三大爺記帳。”劉光天招招手,把劉光福叫到跟前,低聲說。
劉光福點點頭,走了出去。
“老二,啥事啊?那個,老三說得不清不楚的。”劉海中走進屋,有些不耐煩。
“爸,我在這陪廠長吃飯。外面的人,您看著辦。”劉光天翻了一個白眼。
李廠長坐在桌前吃飯,劉海中這麼不懂禮數。
劉海中走到李廠長跟前,哈哈腰,笑著說:“廠長,您來啦,多吃點啊。”
李廠長微笑著,點了一下頭:“嗯,你去忙吧。”
劉海中轉身離開,院子裡的兩桌,已經坐滿了人。
閻埠貴掏出小本子,一筆一劃,認真記賬。
一大爺仍然是雷打不動,掏出十塊錢。
傻柱五塊錢,許大茂五塊零一分錢。
一點不意外,賈張氐還是一分錢禮金。
眾人看她的眼神,有些犀利。
當年賈東旭結婚,大家送了不少禮金。
照賈張氐這性子,隨一分錢禮金,還不如不請她。
賈張氐拿起筷子,夾了許多回鍋肉。
眾人反應過來,把桌上的菜,分個精光。
賈張氐傻眼了,罵罵咧咧:“哎,咋沒啦,你們都是餓死鬼投胎啊!”
“哼,你自個不是一樣,一碗回鍋肉,都在你碗裡了。”
“就是啊,還好意思說。你做初一,別怪我們做十五。”
“對,是這樣。”
眾人紛紛怒罵,吵得不可開交。
“哎,都別吵,再他馬的~瞎嚷嚷,滾回去!”劉海中起身,走過來,瞪著他們。
“二大爺,您瞧瞧,賈大媽……”許大茂滿肚子的委屈。
“嗯,大茂,我知道了。賈嫂,麻煩您閉嘴。”劉海中沉著臉。
李廠長就在屋裡,讓他聽見了,可不好。
賈張氏看著劉海中,沒好氣地說:“二大爺,我可沒說啥。您瞧瞧,菜都沒了。”
劉海中翻了一個白眼:“賈嫂,沒了,就散了唄。”
賈張氐端著碗,邊走邊說:“哼,好像誰稀罕似的,走嘍。”
她的小碗裡,可是滿滿的回鍋肉。
難怪大家對她,意見這麼大。
“呸,什麼人啊,二大爺。以後,我可不請她。”許大茂衝著賈張氏的背影,吐了一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