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抬起頭，眼睛一亮：“二哥，什麼辦法，我一刻都不想在家。”
劉光天笑著說：“老三，給老太太當孫子，住她家。”
“哎，二哥，她只喜歡傻柱。”劉光福嘆氣。
他不是沒有想過，可聾老太不喜歡他。
“那個，隔壁大院孟寡婦，沒孩子，有套房子。”秦淮茹邊吃白饅頭，邊出主意。
“嗯，是個辦法。”劉光天點點頭。
劉光福白了秦淮茹一眼：“哼，真的這樣，還輪得到我啊。”
秦淮茹苦笑：“瞧瞧，好心告訴你，還落下埋怨。”
劉光天笑著說：“老三，有啥好挑的。有人願意嫁，那是你的福氣。”
“二哥，她為啥沒孩子？”劉光福疑惑。
“哎，她懷過，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流產了。”秦淮茹嘆了一口氣。
“哦，這樣啊，等我想想。”劉光福吃完白饅頭，先走了。
劉光天移出兩隻雞翅膀，給了秦淮茹一隻。
秦淮茹接過雞翅膀，邊啃邊說：“好吃，你咋不給光福？”
劉光天啃了一口雞翅膀，笑著說：“只有兩隻，怎麼給？”
其實，他是怕劉光福問起，解釋不清楚。
秦淮茹笑盈盈地看著他：“光天，你對我真好。可惜，我的負擔太重。”
“呵，想啥呢，咱倆就這樣。”劉光天啃完雞翅膀，擦了擦手。
他關好門，抱著秦淮茹，親了親。
兩人在炕上，折騰了好久。
“哎，天天這樣，衣服啥時候做完啊？”秦淮茹躺在炕上，一動不動。
“不急，反正，冬天還早呢。”劉光天點燃一支菸，吸了一口。
秦淮茹掐了他一下：“哼，沒錢買肉，我婆婆非鬧不可。”
劉光天揉了揉疼處：“滋，你怎麼還掐人呢？這樣，我明天留二兩豬肉給你。”
秦淮茹眉開眼笑，貼了上來：“哎呀，光天，你真好。”
“去，洗好碗筷，做衣服吧。”劉光天累得一身汗，推開秦淮茹。
“嗯，馬上洗。”秦淮茹溫柔地說。
她穿好衣服，收拾好碗筷，開啟門。
秦淮茹去外面洗好碗，放進伙房。
她把門大開著，繼續做衣服。
“嗯，困了，你先回吧。”劉光天打了一個哈欠。
秦淮茹停下手裡的活，拿著四個白饅頭，熄了燈。
她關好門，匆匆離開。
中院。
賈張氏坐在門口，一直等著。
看見秦淮茹，她三步並作兩步，迎了上去：“淮茹，做好一件衣服了嗎？”
“媽，哪有那麼快。”秦淮茹給了她一個白饅頭。
其他三個白饅頭，分別給了棒梗、小當和槐花。
“哎，槐花還小，半個白饅頭就夠了。”賈張氏奪過槐花手裡的白饅頭，掰了一半。
“媽，您咋這樣。”秦淮茹皺了皺眉。
“哎，淮茹，我這是為她好。吃多了，不消化。”賈張氏大口大口地吃。
槐花看著手裡的半個白饅頭，眼眶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