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皺了皺眉:“哎,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啥意思,光天那小子。真他馬的小氣,魚才送半條。”賈張氏挑著魚刺,瞅了她一眼,數落道。
“哎,媽,您就知足吧。半條魚,少說也是五毛錢。”秦淮茹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她擰開水龍頭,洗著碗筷。
“咦,秦姐,你咋又洗碗了?”傻柱蹲在家門口,抽著煙。
秦淮茹邊洗邊說:“那個,光天餓了,加了一餐唄。”
傻柱憨笑:“呵,秦姐你信不信,就他這個吃法,月底得餓肚子。”
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傻柱,你是見不得他好啊。實話告訴你吧,人家光天,門路廣著呢。”
“喲,真的假的?”傻柱才不信。
“傻柱,那幾個裝修房子的師傅,你記得不?”秦淮茹邊洗碗邊說。
“記得,咋滴啦?”傻柱不明所以。
秦淮茹洗好碗,起身就走:“光天幫他們,帶了幾十斤白麵和大米。三毛錢一斤,不要票。”
傻柱一愣:“啥,不要票,三毛錢一斤?嘖,嘖,他真不知道行情嗎?”
秦淮茹邊走邊說:“可不是嘛,黑市一塊錢一斤呢,光天太實在了。”
傻柱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沉默不語了。
三毛錢一斤,不要票,劉光天的門路太牛。
“喲,光天,你就洗好澡了?”秦淮茹端著碗筷,走到前院,只見劉光天坐在門口,頭髮溼漉漉的。
“嗯,洗澡間有些髒衣服,煩勞你洗一下。”劉光天甩了一下頭髮。
“行,我這就去洗。”秦淮茹應了一聲,放好碗筷。
她走進洗澡間,拿了一個盆,裝好髒衣服。
劉光天吩咐:“那個,衣服太髒,拿肥皂洗吧。”
劉光福坐在一旁,笑著說:“二哥,我也有幾件髒衣服。”
劉光天白了他一眼:“老三,自個洗。”
“二哥,你就不能讓秦姐幫我洗呀。”劉光福委屈巴巴。
“老三,你那幾個子,夠幹嘛的。老老實實幹活,別成天想著偷懶。”劉光天不慣著他。
“行,我這就洗。”劉光福起身,氣乎乎地走了。
秦淮茹忍不住笑了:“光天,你這個弟弟,有些可愛呀。”
劉光天冷哼:“這哪是可愛,可恨還差不多,簡直不識好歹。”
秦淮茹端著髒衣服,去了中院。
傻柱一看,忿忿不平:“秦姐,光天沒完沒了,又讓你洗衣服。”
“洗衣做飯,我份內的事。”秦淮茹平淡地看著他。
畢竟,一天四個白饅頭啊,她樂意。
“秦姐,你真是不容易。”傻柱有些心疼。
秦淮茹苦笑:“這就是命,傻柱,老天待我不公啊。”
劉光福端著髒衣服,走進中院。
他邊洗邊說:“秦姐,知足吧。”
傻柱瞪著他:“哼,不就四個白饅頭嗎,我給。”
“喲,傻柱,真的假的?”劉光福使勁洗衣服。
“那個,那個,偶爾一次,還可以。”傻柱撓撓頭。
“咱二哥可是天天給白饅頭,你問問秦姐,她願不願意幹?”劉光福不屑地看著他。
秦淮茹笑著說:“光福,這還用問,我樂意著呢。”
她生怕露出一絲情緒,讓劉光福誤解。
萬一劉光福去劉光天面前一說,這好差事,就與她無緣了。
傻柱長吁短嘆,無可奈何。
洗好衣服,秦淮茹端到中院晾曬。
劉光天已經關門,熄燈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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