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華德馬上也反應了過來,金絲眼鏡閃過精光。
“這種好事我當然不會拒絕,不過你們的場子抽五成也太多了一些......”
他餐刀忽然住桌布裂縫,像解剖屍體般精準劃出“三七”裂痕:“不如七三分成,我七你三。”
紅髮酒保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只是食指向上指了指。
順著他的視線,林恩與霍華德就看到他背後上方牆壁掛著的一塊圓形徽記。
一團赤橙火焰熊熊燃燒,形成一個拳頭形狀。
霍華德搖了搖頭:“我當然知道這裡是炎之騎士團的場子,但想說服我五五分成,你還需要繼續努力。”
林恩只是將‘炎之騎士團’這個名字記在心中。
而酒保卻笑了,食指在桌面一劃,殘留的酒漬瞬間燃起橙黃色的火焰。
“騎士團的火焰能夠燒穿巨龍的鱗甲,那些讓野生超凡恐懼的低階汙染自然也不再話下,至於鬣狗們的窺視就更不用說了。”
霍華德也伸出一根手指,一條條銀色的靈性絲線從指尖彈出,編織成一塊銀色幕布轉瞬間撲滅火焰。
“但你們的總部遠在新大陸,這座酒館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據點,沒有強大的火焰,只有你和擦杯子的抹布。”
“就算只是一個小小的據點,我頭頂上掛著的招牌也足夠了!”
紅髮酒保慢悠悠擦拭著威士忌杯:“你也是懂行的,明白淨化法術的稀缺性,應該清楚我的意思。”
林恩在一旁默默的一言不發,而霍華德點了點頭。
這家酒館看著小,但卻是個有背景的,有背景就意味著可以擋下眼紅的鬣狗。
畢竟法術是法杖上面的,不是林恩燒錄在靈魂中的法術符文,誰搶到就是誰的,保不準就有人動心並且付諸於行動。
霍華德摘下金絲眼鏡,在袖口擦了擦,又嘆了口氣。
“你也知道,今天早上車站爆炸,我們的錢袋都餵了鍋爐,六四吧,反正這錢你也是白來的,就當發發善心,多給我們留點棺材本。”
酒保盯著他看了三秒,突然大笑著一拳錘在霍華德肩頭:“成交!”
他指節上的火焰紋戒指烙在商人的西裝上,燒出個焦黑的拳印:“就當給車站倖存者的撫卹金吧。”
......
二樓客房。
回到客廳的林恩整個人陷進沙發,皮革發出洩氣般的吱呀聲:“炎之騎士團什麼來頭?很厲害?”
霍華德對著擦鏡片哈了口氣,一邊擦拭著鏡片上的水霧一邊回答道。
“專精拳皇路徑,總部在新大陸,從第五紀元活到了第七紀元,你說他們的實力如何?”
林恩望著天花板的黃銅管道,心中一陣咂舌,能夠延續兩個紀元,已經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與底蘊了。
而商人在回答完問題後,手中的鹿皮只是條斯理的擦拭鏡片,一言不發。
金屬腿架在指尖轉出冷光,似是在等待林恩說些什麼。
嗒——
林恩嘆了口氣,將橡木法杖橫在茶几上。
“之前在山裡撞見了一個巫王路徑的女巫。”
他開口後,霍華德才抬頭,重新架回鼻樑的鏡片閃過寒光:“所以你就直接殺人越貨了,我可不希望自己帶出來的是一個殺人狂!”
他的目光充滿了審視,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答覆。
林恩見商人是這種態度,頓時便笑了,心裡也對商人的好感也提升了些許。
“當然不可能,是她先動的手!”
他直接將之前丟在沙發的駝色呢子外套擺在茶几上,商人目光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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