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兒冤死啊!”葛萬章捶足頓胸,哪還有一個曾經征戰沙場,拜為兵馬丞相的樣子!
“笑話,他本就是戴罪之人,如今竟然自稱大將軍為禍一方,哪裡有冤?”二少主也被傳召回來,“罔視法度!死罪難逃!”
“這。。。”葛萬章欲言又止。
“但是三少主不應自行處置!且未形成完整的證據呈遞。不應算執法,而是搏殺。”二少主不愧是黑鐵,絲毫不偏頗任何一方。
“二弟意思是還有未查明咯。”大少主不屑一顧,“我倒是認為三弟處理果斷!而且及時止損!是我東州法度嚴明的表現!”
“法度嚴明不是肆意妄為!”二少主指著大殿上其他重臣,“如果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做的對,然後隨意處決他人,那麼還需要法度何用?!”
大臣也是議論紛紛,各執一詞。
但是好像所有人都在討論法度問題,卻沒有人在乎死了多少人,流失了多少銀兩。
“三少主到哪裡了。連續催促數日,為何還未啟程?”州主被吵的煩躁。
“三少主已經啟程,不日便可返城!”
“那便等三少主回來!再審此案!我這裡還有一事,需要與各位商討!是我們與武州之間準備正式互通之事!”
眾人瞬間嚴肅了起來,這可是大事!
褚夢雨一行人則沒想到這麼多。
馬車內,褚夢雨和鄧凌遠許久未說話。
“你。”
“你。”
“你說。”
“你說。”
褚夢雨把手放在嘴上做噓聲:“你先說。”
“最近我們已經多日未相見了。你那邊很忙是吧。”鄧凌遠冷著臉。
“對啊。我前兩天還熬了一宿,整理商會的賬目,他們弄得特別複雜,你們也就是沒有計算器,我告訴你們,要是有個ai也好,還能。。。”褚夢雨邊說邊拿出賬本碎碎念。
“楚孟凡也一直陪著你?”
“不然呢?我得教他啊。。”褚夢雨抬了抬眼皮,“你吃醋了?”
“怎麼會,我就是擔心你別誤人子弟。”
“看不起誰呢!”褚夢雨白了白眼,“既然不是吃醋,那我不如留在此處好了。”
“不許!”鄧凌遠反應飛快。
“噗。”褚夢雨噗嗤一笑,“好,鐵齒銅牙的三少主。”
“你剛才想說何事?”
“大少主這次,能不能扳倒?”褚夢雨正了正神色。
“我不知道,事情發生已經月餘,昭城已然傳我回去。但是大少主還有葛丞相絲毫沒有派人來探過。”
“可是他們自知無力迴天?”
“不會的,我當時還未查明,葛丘已然為了滅口如此煞費苦心。如今失敗後沒有破罐子破摔就很是反常,你的證據收集的如何了?”
“這正是我擔心的一點,所有的商會賬目與大少主沒有任何直接關係,最上限便是葛丘與許尚德了。而且錢款也都在這裡,並沒有外流。”
“軍政這邊的事情,我也捋順了差不多了,葛丘的罪是板上釘釘了。大少主的話,我盡力而為。”
褚夢雨有些失落:“真難啊。可是我們明明知道就是他啊。”尤其是可以共通彈幕這個功能,簡直就是讀心術側寫。而明明知道真相卻無法證明的感覺,很令人難受。
鄧凌遠則握住了褚夢雨的手:“相信我。”
褚夢雨欣慰地笑了笑。
“三少主!小姐!有官兵來迎!”鳳玲在外面喊道。
停車下馬。來者道:“請三少主戴枷進城面主!!”
“憑什麼?”褚夢雨先站了出來。將三少主擋在了身後。
【啊啊啊啊!褚夢雨,你別太愛了!】
“無妨。”鄧凌遠拍了拍褚夢雨的肩膀,“可是州主之意?”
“十日後!武州使者到訪洽談互通之事!靖城之戰,需要即刻審理!三少主鄧凌遠目無法度,擅自處置,先行收押!由二少主鄧秉鴻開庭審理!”
來者朗聲讀道。
“武州要互通?”鄧凌遠皺了皺眉。
“二少主審理那還好吧?”褚夢雨發出了疑問。
“不,二哥人稱黑鐵,而且讓他執掌法制,便是因為他不會給任何人面子和鑽空子的機會。”鄧凌遠悄聲道,“讓我戴枷入城,想必也是他的手筆。堵住悠悠眾口,少主殺人便可以像沒事人一樣,有違法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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