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夢雨看著今日收集整理過來的全部資料,思考著對策。
有資訊差在手還能絆住腳?
能。因為這裡可沒有手機!線上傳播可就卡死了。
“小姐,還未休息。”鳳玲端來了一杯茶,“可有了思路?”
“沒有。廣告,廣告,廣而告之。可是沒有渠道我很頭痛。”
“不如明日我們去聽聽說書?放鬆放鬆?”
“說書?”
“對啊。今日秦掌櫃還為了提升大家的精神,請大家去聽了一本《水滸傳》,甚是有趣,我們現在還在討論呢!”
“鳳玲!你太棒啦!”褚夢雨抱著鳳玲就吧唧了一口!
褚夢雨立馬開始奮筆疾書,只聽得雞鳴天亮,天空泛白,褚夢雨抬眼一笑:“煙雨樓營銷策略方案!執行!”
做自己的甲方就是省事。
褚夢雨在大廳拉開架勢,舒展絹紙,圖文並茂地開始安排任務!
褚夢雨編排了小組推進。各小組領取了自己任務後便緊鑼密鼓進行了。
高效率的團隊,必須有一個目標明確的執行方案。
而褚夢雨在安排一切後,便讓鳳玲去褚府送了一封信。
約褚振江茶樓一敘!她要弄明白,許尚德最後丟給自己的盒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並且為什麼那許尚德見了自己便交代了一切,竟然良心發現,自戕了。
而褚振江在知道褚夢雨回到昭城後,便一直惴惴不安。收到了敘話邀請,也終於舒了一口氣。便準備第二天赴約了。
鄧凌遠帶著枷鎖走入衙署。沒錯,家都沒回,爸都沒見。便被帶到了衙署。二少主正襟危坐。大少主,葛丞相,以及各路正值官員悉數到場。沒錯,除了州主沒來,基本上就是朝堂了。
鄧凌遠傲然站立,大少主無所謂地擺弄著扳指。葛丞相則一見到鄧凌遠便握緊了拳頭。
“鄧凌遠,你可知罪?”二少主鄧秉鴻問道。
“知罪?何罪之有?”
“律法所言,凡有違律法者,皆由衙署出示批文執行。若有人私自用刑審判,則以滅口之罪論處!”
“我便問一句,律法所謂何!”
“律法嚴明行徑,凡我東州之人,皆要服從。維正路之道,彰忠義之行。”
“你擅殺我兒,何談律法!”
“你兒法外逍遙,何談律法!”鄧凌遠環視四周,“眾位莫不是忘了?一個逍遙律法之外的人,在我東州行大將軍之權!這是家族遺傳嘛!”
“你,你,不要轉移話題!現在是你僭越律法!”葛萬章被氣的說不上來話。
“好!剛才二少主說了,維正路之道,彰忠義之行!葛丘在靖城的樁樁件件,我已經承報!而當時葛丘已經執戟於我眼前!若我不嚴懲如此喪盡天良之徒,難道令他宰割?試問!誰再為我申冤?而又有誰能為我正身!少主身故!我請問葛相!你兒傷你出逃,又謀殺少主!你葛家是要承擔弒殺少主,叛國投敵的罪名嗎!”
“莫要給我扣屎盆子!哪有叛國!哪有謀逆!如今是你好端端出現在這裡,而我兒曝屍荒野月餘!是非黑白!全由你來辯解!真相是什麼!別人不得而知!”葛萬章站起來怒吼!
“我知道有個通緝令是週三郎,也許是葛丘認錯了而已!想要懲惡揚善。二弟也是出於自我防衛。殺了他!也並無大過。”大少主挑了挑眉,想歸於誤會。
“誤會?此戰共一百三十二人傷亡!你告訴我這該如何誤會?哪怕是週三郎!葛丘之行徑!人人誅之而後快!”
“也許是那許尚德,欺騙於他,最後栽贓嫁禍。”有個大臣搭話。
“有許尚德和葛丘使用的兵符出文在此,而許尚德自戕於印章的血!便昭示所有批文有冤屈!是被逼迫!試問又有誰用生命來做偽證?”
“是不是許尚德的血也不得而知啊?”又有人提出質疑。
“那請問,如此偷樑換柱之事,我從未聽說,你又怎麼證明可以實現?”
“有啊!給足夠的錢就可以,不然那褚。。”葛萬章氣急敗壞了!
“你說!褚什麼!是褚夢瑤?還是商會的會長!你曾經的兒媳!那個魚肉百姓,造成此次靖城之難的商會幕後推手?大少主的紅顏知己褚宛宛!”鄧凌遠抓住機會便一口氣質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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