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收起你的嘴臉吧。”鄧凌遠冷漠道,“你對不起她,只是你誤會她便打了她。而當邢彪把錢給你丟下的時候,關上房門時!你便不再是對不起她,而是開始徹徹底底利用她,成為你謀利的工具!”
“哈哈哈哈哈哈!一個巴掌拍不響!她本來就喪失了貞潔,她就該如此贖罪!然後讓我賺錢!這就是我的計謀!哈哈哈,完美!等她有一天被人弄死,我再娶一個為我繼續謀利!”沈柳庭再次瘋癲地笑著。
“無可救藥。”鄧凌遠抽出劍來,此時卻被孫妙音握住了胳膊。
“也罷,你的事,你自己來吧。”鄧凌遠將劍交到孫妙音的手中,抬腿便將沈柳庭的四肢打斷。沈柳庭如同蛆蟲一般,蠕動著:“你們這群賤人,為什麼要阻擋我賺錢的道路啊!”
“啊!!”孫妙音再也控制不住,拿著劍狠狠地刺了下去。
鄧凌遠嘆了口氣。武倩則緊緊握著拳頭。
良久,孫妙音才失魂落魄地走出屋子。鄧凌遠則向著武城的方向陷入沉思。
金雞寨內,謠將言肖雲正在分享他的成功案例。
“你怎麼知道那個姓沈的一定會信啊,他們不是很恩愛嘛。”有人問道。
言肖雲輕笑一聲:“有些人自恃自己有些學識,便覺得自己說的話應該奉為圭臬。把一些所謂的名聲節操掛在嘴邊,實則自己內心唯利是圖,我便是利用這一點,散播了謠言,買通鄰居,把舊衣服裡塞了錢,自然而然讓他入局。”
“厲害,厲害,果然你們謠將厲害,我們也最省事,因為也沒啥好毀滅的證據。誰能知道這話是什麼時候從誰嘴裡說出去的啊!”除將虞風附和道。
“對付女子,貞潔二字,無往不利!”言肖雲洋洋得意,“是不是啊,譚胡月。”
“殺人無形,你比那金火更令人窩火。”風將譚胡月冷哼一聲。
金雞寨五德殿內,武獅聽著各個掌門的彙報,五花八門的類目,光是聽著便要驚掉下巴。
“人牙局中,齠齔以下的兒童悉數賣掉了,部分襁褓的兒童還要等等出手。一些略有開蒙的兒童,便已經入了學去專門教導。抵抗小兒自然斬斷手腳,派出去沿街乞討了。”
“博骰局中,大部分債務已然追討,賣兒賣女也算均衡。”
“蹴鞠局中,目前並無異常。”
“假銀局有些麻煩,念城已然有所動作,囤積之人不敢貿然出手。”
“無本局的主講張晚晚告了病假,暫時也運轉正常。”
“色誘局有一條線出了披露,好像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慘遭滅口。”金文忐忑道,“因未及時繳納,便由一名火將前去,發現此人已然殞命,死相慘不忍睹,另外我們也有幾名火將喪命。”
“廢物!有沒有暴露什麼?”武獅拍了拍桌子。
“沒有!除將已然清理了所有東西,未發現有物品丟失。”
“除將可賞,但是有賞就要有罰,這條線的提將,風將是誰,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提將叫邢彪,也死了。但是風將孫妙音不知所蹤。”
“馬上調查,最近所有的局和類目可暫緩進行。我收到線報,最近報案中國,念城已然有所動作。”武獅安排道。
五人嘰嘰喳喳後,金仁道:“但是城主,我們的支出費用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你們的聚金局還未有人關注,快些推進!掌門找到了?”武獅白了他們一眼,“我可沒有閒錢給你們!最近我還少了買賣呢!”
五人竊竊私語後,金通道:“是的,城主,已然找到,還請靜待一些時日。”
“好,這些小事你們自己處理。若是繳納的有損,我可要拿你們試問!”說罷,武獅便揚長而去。
“那我們的專案?”金文道。
“照做不誤!”異口同聲。
褚夢雨接到催促的命令,想著必須要開始搞錢了。最近她也是頭大,想著該如何行事,並且探尋了好久,也沒見到鳳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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