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我也跟。”
……
沈願僵硬坐著,在她前二十多年的歲月裡,從未涉足過這個地方,即便有了解,也只在電影裡看過類似場景。
賭場賭的是金銀錢財,眼前這群人賭的是生意合同。
她能感覺到身旁男人散發出的肅殺氣息,仔細看他的臉,卻依舊是沉靜淡漠的模樣,語氣更是無波無瀾,“鬱總大氣,既如此,不如我們玩把大的?”
鬱城白,“謝總想怎麼玩?”
謝宴生慢條斯理地抿了口沈願手裡的香檳,垂放在桌下的手掌不安分地覆上沈願大腿,指尖勾著裙襬一點一點掀動,隔著絲襪輕撫慢走,寸寸上移。
他面上不動聲色,“就賭各自手上5%的股份。”
沈願驚慌失措地去抓他手掌阻止他,不可思議的眼神望過去,謝宴生視若無睹,反而愈發得寸進尺。
沈願第一次陪謝宴生出席這類活動,不知他在牌桌上竟會如此放浪形骸,平日裡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做派,此刻用衣冠禽獸來形容也不為過。
周圍眼睛盯過來,強烈羞恥感湧上心頭,她只想快些逃離這個場合,剛準備開口,鬱城白那又推出全部籌碼。
“我跟。”鬱城白直白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不過,我想加點賭注。”
謝宴生挑眉,示意繼續。
“請問謝總身旁那位美女,是謝總什麼人?”
謝宴生偏頭看沈願,“你說呢?”
沈願斟酌開口,“助理。”
謝宴生附和,“那就是助理。”
“如果我贏了,我要她陪我一晚上。”鬱城白一字一頓,語帶挑釁。
一旁的蘇蕪悠震驚地望向鬱城白,不知他鬧哪出。
沈願亦是不可置信抬頭,實難理解鬱城白會提出這種要求。她下意識看向謝宴生,卻見他眉目淡然,不辨情緒。
有人起鬨,“我說鬱總,這多好的機會呀,鬱總新官上任,不要生意不要合同,要一個女人?”
鬱城白沒說話,只靜待謝宴生答覆。
“行了。”
謝宴生打斷聒噪的起鬨聲,輕拍沈願大腿安撫,眼角眉梢都被醉意染的松懶隨意。
他說,“如果我贏了,鬱總就光著屁股繞賭場跑一圈。”
全場寂靜。
鬱城白臉色驟變,但很快恢復笑容,“成交。”
謝宴生輕笑,荷官開始發牌。
包廂裡所有人都屏息等待。
牌發完,鬱城白幾乎不敢去看牌面,閉眼冷靜好幾秒,才將情緒平復下來,小心翼翼地翻牌。
五張連續的同花色牌。
鬱城白確認了兩次,才敢揚聲大笑,將牌摔砸桌面。
“同花順,謝總,我贏定了。”
謝宴生勾唇,不緊不慢地別過頭看沈願,示意她來揭牌。
沈願不懂牌,僅從鬱城白興奮的樣子判斷,鬱城白贏面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