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鳴:“……”
他一時間是被她弄的啞口無言。
此刻桑非晚還在說著,“我是有錯,可也不全是我的錯啊,哪個女人不喜歡長得好看,家世又好又有文化的男人?”
“況且陸城她還是我爸媽給我定下的未婚夫,讓我嫁給他是我爸媽的遺願,我想完成我爸媽的遺願,這也有錯嗎?”
“我也跟你道歉了,提出跟你離婚了,也跟你說清楚情況了。吃你的糧食花你的錢,我也願意雙倍賠償給你。我能說的都給你說了,我就是不喜歡你,我又沒有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過錯……”
“提離婚也沒有犯法,你要家暴是犯法的你知道嗎?你還是軍官呢!”
總之,桑非晚的這一通話,把黑的說成了白的。
她沒錯,錯的全是蕭北鳴。
蕭北鳴也被她說的話給氣著了,怒極反笑,“好!好!好的很!那你去舉報我吧!這婚我這輩子都不會離!”
撂下這話,蕭北鳴就轉身離開了。
桑非晚著急想叫住他,說沒想舉報他,也不想離婚了,可她都來不及說出口,人就已經出了房間。
桑非晚想穿衣服下床去追他,可是她身上疼的厲害,動彈一下都疼。
等到她終於能忍著疼,把衣服穿上後,下床時聽到村裡播報時間的廣播聲已經三點了。
桑非晚每動一下都疼的掉眼淚。
她長這麼大,這輩子都還沒有受過這種罪,她連塊皮都沒破過。
可她現在身體被蕭北鳴弄的卻是連一塊好肉都沒有。
桑非晚一出臥室門,看到客廳,眼前又是一陣天塌地陷。
這也太窮了!
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窮的地方!
哦,不對,看非洲難民的紀錄片見過。
“嫂子,你怎麼了?”一個年紀十五六的小姑娘看向桑非晚,見她掉著眼淚便詢問了她。
“萍萍別搭理她!”
“就是,她都不願意做我們嫂子,你喊她嫂子幹嘛!”
說話的人是蕭北鳴的兩個弟弟。
原書裡,蕭北鳴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一共是兄弟姐妹四個。
桑非晚看向小姑娘問道:“我想洗個澡,浴室在哪?”
話剛說完,她就又意識到蕭北鳴家裡沒有浴室,就又補充道:“我想要刷牙洗臉,哪裡有水?”
“不就在那嗎?”萍萍伸手指給她看。
桑非晚走了過去,看著白色陶瓷杯和牙刷牙膏,她遲疑的拿著白色陶瓷杯和牙刷沖洗了幾遍才敢用。
刷完牙,桑非晚看向在做作業的萍萍又問:“哪裡有毛巾?”
萍萍遞了毛巾給她。
“萍萍!你怎麼又伺候上了她?真是慣得她!”蕭老二甩了手裡的紙牌,起身走過去一把就扯過了萍萍,把萍萍從桑非晚面前拉開了。
桑非晚沒用,那毛巾都抽絲了,洗的灰濛濛的不知道用了多久。
蕭老二努了努嘴,“你看,你好心給她拿毛巾,人家又嫌棄上了!人家是大小姐,矜貴的很,我們鄉下的東西,人家嫌髒!”
確實是髒,但是桑非晚沒說,說的是原書裡的那個。
就算是桑非晚這個豌豆公主落難到非洲難民窟了,她的教養都告訴她,寄人籬下,不該嫌棄別人的好意。
“請問,有沒有飯吃?”桑非晚又看向萍萍詢問道。
蕭家老三也丟了手上的牌,不滿的看向桑非晚說,“沒有,想吃飯就自己做!”
“你真是比不上婷玉姐的一根腳指頭!人家天天早起做好吃的,照顧一大家子,孝順公婆,人家那才是做人老婆的樣子!”
“你倒好,天天睡到日曬三竿,好吃懶做,一起床就知道吃飯!還矯情又作,天天還拿自己當大小姐,讓我們全家都伺候你捧著你!
我大哥真是眼瞎,嫌棄婷玉姐長得胖,非得要娶你!”
“要是當初我哥娶了婷玉姐,我們現在肯定天天有吃不完的好吃的,婷玉姐人勤快,做吃的手藝是一絕,她研究出來的那個炸雞,我真是嘴饞的巴不得天天都能吃上。”
蕭家老三說這事,桑非晚也在原書裡看到了。
要不說,蕭北鳴怎麼能是反派配角?
因為他看臉,拒絕了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