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怒的看向陸詞和陸舒,“你們就這樣的被她蠱惑了嗎?她一個又懶又作的人,你們要跟她學,是想讓我們陸家被笑話嗎?!”
“你們本質就是想偷懶,就是不想吃苦,你們學資本家大小姐的做派真是給陸家丟臉,你們都是蛀蟲!”
‘啪!’陸詞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姜婷玉簡直難以置信,“……你敢打我!”
陸詞無所畏懼,“對,就是打你了,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還打你!在家裡我就想打你了,就你廢話最多!不是說我們給陸家丟臉,就是說我們是國家的蛀蟲。”
“我跟我姐從小到大拿了一堆獎狀,我姐學的小語種一畢業就被安排做了翻譯,我還沒畢業,就想著創業工作,也沒聽過誰說我們是蛀蟲的。”
“我們不幹活不做家務,不願意下場吃苦就變成蛀蟲了?真是可顯著你能幹你勤快了!”
姜婷玉一時間也無話可說了。
她自知沒理了,也說不過陸詞。
可是她又不甘心,要是這裡收服不了陸舒和於大海,那她會從失去黃金到失去唐永之後,再失去一大助力。
陸詞罵完姜婷玉又轉臉炮轟於大海,“你是真的一點臉都不要了,還想死皮賴臉的吸我姐的血嗎?!還不趕緊滾!”
“陸舒,我真是看錯你了!”於大海撂下了這話後,氣沖沖的離開了。
在他走後,姜婷玉又看向了陸舒說道:“陸舒妹妹,你真的要跟一個這麼愛你的男人鬧掰嗎?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莫過於……”
陡然,姜婷玉止住了話音。
因為陸詞又朝著她靠近,抬手了。
“你別動手!你再要跟我動手我就不客氣了!我可是你嫂子!”姜婷玉也打算還擊。
陸詞冷哼了一聲,“你動手試試,我們三個打你一個!”
姜婷玉一時間氣勢弱了下去。
要是真的動手,她一個肯定打不過三個。
“嫂子你走吧,你再在這待著,小詞要是動手了,我不會攔著她,還會幫著她。”陸舒也開口說道。
姜婷玉就只好作罷,但她在走之前憤憤的看向了桑非晚。
“都是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臨走前還恐嚇了桑非晚。
桑非晚聽她恐嚇的話聽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聽得都有些習慣了,感覺姜婷玉就像是熊大和熊二里面的光頭強。
陸詞看著她的背影氣呼呼的說道:“桑姐姐你別怕她。我哥娶個什麼玩意啊!我當初就應該勸著點我哥,讓他不要同意娶姜婷玉,這個女人過來,這把我們家都攪和成什麼樣了!真是晦氣!”
這話,桑非晚聽的有些耳熟,蕭老二蕭老三貌似也這麼說過她。
“這女人天天有使不完的牛勁,她要只一天天的下地幹活,研究好吃的,別多管閒事,禍害我姐,我都能客客氣氣的叫她一聲嫂子。”
“可她好像跟有病一樣,就看不慣我跟我姐過好日子。今天還讓我也跟著去犁地種棉花,我不答應又被我爸訓了一頓。”
陸詞跟著桑非晚大倒苦水。
桑非晚也不知道是姜婷玉本人穿進來了,本人不討她們喜歡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們本身就是這樣的性子,總之書裡的劇情是都崩了。
晚上,桑非晚剛洗完澡,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她知道是蕭北鳴回來了。
她穿著睡衣,一邊擦著頭髮過去開門,“老公,你回來啦。”
她話音才剛落,人就被蕭北鳴抱在了懷裡吻住了唇。
桑非晚都來不及反應,人就被蕭北鳴按在懷裡,託著,邊親邊被蕭北鳴帶到了房間的床上。
“你不累嗎?你不是拉練了一天了嗎?”桑非晚服氣的看著他。
那個拉練可是負重越野十公里。
蕭北鳴呼吸粗重,“是累,你快給我解解乏。”
“我給你捶捶背?”
“不用,你乖乖的配合點就行。”
“不行!”桑非晚態度堅決的推著蕭北鳴,“你先別動,先聽我說,咱們家、咱們有客人在隔壁住著……”
蕭北鳴又停下了親她,問,“什麼客人?”
“是陸詞和陸舒。”
“她們怎麼會來我們家裡住?”
“你忘了,咱們那天在陸家聽到陸舒的事了嗎?總之,她們就是來我們家躲清淨的,正好我邀請了她們陪我跳啦啦操。”
“你要跳啦啦操?”蕭北鳴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可離籃球比賽沒兩天了,你之前不是沒想要跳啦啦操嗎?”
桑非晚先從他的懷裡挪開,“你先去燒水洗澡,身上一身的汗,我都被你弄有汗味了。”
“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是會嫌棄我?”蕭北鳴擰起了眉頭。
桑非晚用腳丫子踩在他腰上,催促他,“快去!我是嫌棄髒,不是嫌棄你,你少偷換概念。”
蕭北鳴起身還是疲憊不高興的樣子,好像她說這話沒能糾正他的想法。
所以等著蕭北鳴洗完了,桑非晚又趕緊湊到了他的懷裡。
鼻子對著他嗅了嗅,“嗯,這下香香的了,又是我的香香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