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娜,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酒館角落的一張小木桌邊,懷特把冰塊丟去貝利芙發酵奶酒裡,酸甜的風味充斥在他的口腔裡,冰塊帶來的涼爽從喉嚨開始擴散。
阿芙娜也學著懷特的動作丟了幾顆冰塊去杯子裡,“教授,你這幾天看上去心事重重,我想那肯定不是因為普羅拜斯生活週刊上的文章,對嗎?”
“嗯,你很敏銳。”懷特點了點頭。
他這幾天一直在思考該如何面對老哈提特。
“所以你去醫院之後,我想你肯定也會去酒館,於是我就找到你了。”金髮少女小口啜著杯中的發酵奶酒。
“嘖,聰明的阿芙娜,所以你肯定已經把那些檔案處理完了,對嗎?”懷特才說完,坐他對面的金髮少女便神色一滯,她舔了舔嘴唇,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去。
威科德小姐並沒有聽清楚你剛剛說的話!
懷特輕輕哼了一聲。
“教授,你不能總是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我只是在關心你。”金髮少女氣惱的揮舞著小拳頭。
阿芙娜很清楚懷特為什麼會做此舉動,她發現了懷特的不安與失落,但懷特很不喜歡被人看透,也不適應這種關心,所以他擺出了這幅模樣。
懷特悶頭又喝了一口發酵奶酒,沒有回答阿芙娜的話。
“嗯,你既然來了,那就陪我去一趟修士團吧。”懷特幾口將杯子裡的發酵奶酒喝完。
阿芙娜起身走到懷特身邊,她開啟淡藍色小手包準備掏錢結賬。
“我給。”懷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特希爾放去吧檯上。
“哇,教授,你........”金髮少女側著頭,她吃驚地捂住嘴。
“可惡,別這樣看我,我付錢難道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嗎?”懷特很不爽地拍了下桌子上的特希爾。
“教授,我猜一下,這是你最後的特希爾了吧?也就是說在發工資之前,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就會把自己活生生餓死。”
“哇,那也太可憐了吧。”阿芙娜笑嘻嘻地看著懷特,少女如綠寶石般的眼眸裡全都是調皮之色。
“事實上我還有很多錢。”懷特從口袋裡掏出院長秘書給的信封朝阿芙娜揮了揮。
“嗯?教授,你去搶銀行了嗎?你終於還是墮落了啊。”阿芙娜用手捏了捏信封。
懷特拍開阿芙娜嫩白的小手,把信封塞回口袋裡,“哼,搶銀行多麻煩,還不如直接搶你。”
懷特扭頭走出酒館,阿芙娜恨恨地跺了下腳,然後趕忙跟上去。
她還想看懷特窘迫地跟在她屁股後面蹭吃蹭喝的模樣呢,那樣的懷特真可愛!
兩人在街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天氣太熱了,阿芙娜根本不願意步行前往聖耀修士團。
莊嚴的聖歌迴盪在修士團寬敞大氣的前廳裡,充滿力量感的雕塑愈發顯得英武不凡,教士們正在做禮拜,修士團作為市級機構,其成員不必前往聖堂做禮拜。
“教授,為什麼我從來沒見你去做禮拜呢?”阿芙娜伸著脖子往人群前面看去,一個穿著灰白色聖袍的老頭正站在臺上主持禮拜儀式。
臺下的教士們神情肅穆,跟著老頭吟誦著光明教會的禮拜詞。
“哼,之前那三個天天主持禮拜儀式的傢伙都進了監獄,如果喊喊口號就代表信仰堅定的話,那他們肯定該被調去首都當大祭司。”懷特不屑地扭過頭,他很討厭這些東西。
“你還是那麼憤世嫉俗啊,懷特。”胖團長不知何時走到了兩人身邊。
“憤世嫉俗?你是指用唱片機放聖歌嗎?”懷特抱著手分毫不讓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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