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關於養殖研究嗎?”
“是啊,到這邊的深海養殖進行研究,這個專案一旦啟動就是學校的研究專案,有好幾個研究生名額的。”
黎大海雖然不能再帶學生了,但是讓他掛到老劉名下就是,到了海上再鍛鍊一下好用的很。
“而且我這邊的深海養殖場有補貼的,研究生最少800一個月。”
“這麼多?”孔育森聞言有些心動。
他家條件一般般,有了800一個月日子馬上就不一樣了,還能去南方多看看多學學。
“哈哈,我手下的本科生一個月都能拿到300補助,研究生最高都拿一千了。”這還是實習工資。
像小天這種,雖然是在讀研究生,但是加上管理之後工資都達到一千五了,而且無人機俱樂部裡面的一些專利還有獎金。
這些獎金可不少了,每次起碼能分一兩萬下去,每人都能拿大幾百塊。
“我晚上和我媽商量一下。”孔育森心裡有點願意的。
黎大海這兩天頻繁進出學校,就連找他都是教務處幫的忙,也不可能是騙子。
現在南方正是全國的目光聚集中心,他也想去廣州看看。
“不急,回頭跟你媽多商量一下。”
黎大海最欣賞對方的還是體格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身高體重差不多的大學生,收到手裡看著也舒服些。
那些一米七甚至一米六的學生,他站在一起總是很彆扭,特別是瘦小的。
孔育森也是這個想法,兩人體格子一樣,天然就有種親近感,所以並不排斥。
“喝點兒啤酒,我們這邊的啤酒原漿很不錯的,您這兩天應該沒嘗過。”孔育森高興的說道。
“行。”這兩天光踏馬喝白酒了,大名鼎鼎的青島啤酒都沒嘗過。
大家都開了兩瓶,黎大海讓細仔也嚐嚐,啤酒少喝點還是沒事的,不過吳醒言就沒喝了,他今晚當司機。
原漿有十二度或者更高一點,而且老闆送過來的是現場裝的,直接從酒廠買的原漿酒桶。
口感比港島進口的啤酒都舒服,黎大海把兩瓶喝完都不過癮,又要了兩瓶。
喝啤酒他就不怕了,頂多就是漲肚子。
“小孔,你家在哪的?”
“即墨那邊,我一般住校,偶爾放假就回去。”
“去了南方有點遠,到時候要好好適應一下了。”黎大海舉杯虛碰了一下,自己一口乾了。
他已經預設對方要去廣州了,聽的孔育森哭笑不得。
“還好,我今年暑假就是一個人去的京城,在那邊工地幹了兩個月。”
黎大海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真是個能抗事的,暑假都能幹兩個月工地。
“我家條件不算好,但是也能供得起我上學,就是想鍛鍊自己一下。”
“哈哈,男人靠自己有什麼丟人,我二十歲的時候還天天吃芋頭飯呢。”黎大海無所謂的說出自己的過往。
二十來歲正是最困難的時候,家裡該賣的都賣了,吃食方面只能是芋頭為主,摻點兒糧食一起煮。
家裡但凡有點大米都拿去換紅薯、芋頭和土豆了,不然養不活這麼一大家子。
孔育森沒想到黎教授家裡條件也很差,但是現在卻是風光的很,不由得敬仰眼前的男人。
至於細仔和兩個秘書,他們是知道黎家以前的生活。
“那時候家裡窮,我爸身體也不好,還有十幾個弟弟,天天餓的哭,唉!”
“我小時候也餓哭過,我媽還讓我哭小聲點,不然更餓。”
“哈哈,越哭越餓。”
細仔這時候也加入訴苦的聊天,他年輕的時候就更難了。
“那時候我們當兵嘛,在滇南餓的沒辦法,天天晚上抓蛇吃,而且當地人抓蛇都利害,我們班靠著一個本地班長,把我們都養胖了。”
“不光是吃蛇吧,是不是還吃過野豬和野雞這些?”黎大海才不信吃蛇能吃胖呢。
“嘿嘿,我自己會下套子,套到豬就把肥油留下大家一起吃,其他的肉送別的班。”
野豬肉好不好吃看年份和部位,那時候人缺油水,當兵的糧食肯定有保證,但是油水就不一定了。
“我也會下套子,不過最餓的時候,山上的樹皮都啃禿了,聽說滇南那邊都是深山野林,吃的肯定多。”孔育森羨慕的看著細仔。
“深山野林可不是那麼好鑽的,我們一個班在那邊駐紮了三年,每年要死一兩個,都是毒蛇毒蟲導致的。”
細仔搖頭嘆息了一聲,這還是沒有遇到戰爭情況下發生的減員。
“等炮火多了,以後就不鑽林子,直接炸成平地就好了。”
“對,炸成平地,我們直接開著坦克過去。”細仔心裡暢想著火力富足的日子。
其實火力不足恐懼症最嚴重的不是細仔他們這一批,而是張大爺他們。
艱苦歲月是真的火力不足,很多戰役都是拿命去填,所以才會出現軍事投入一年比一年高的現象。
哪怕國家發展的關鍵時期,錢都沒少過,有了火力說話都硬氣。
幾人談天說地,一直到晚上九點,這才從飯店出來。
今晚細仔也喝了兩瓶多,難得談話高興,不過一點兒影響都沒有。
吳醒言沒有喝酒就負責開車,他們兩個秘書都考了駕照的,李叔良都準備年底買車了。
三險一金加上高工資和獎金,對於買車還是可以的,大不了買水車就是了。
作為老闆秘書,上牌的問題根本不用考慮,自然有人會幫他們辦好的。
房子加上車,差不多要十萬了,雖然李叔良拿不出來,但是可以去銀行貸款,就憑他的秘書身份都能輕鬆貸十萬出來。
經過黎大海長期的薰陶,他也認為現在的錢不能存著,先買房再買車,家裡享受著再說。
李叔良自己這段時間找了物件,也結婚了,這個車子買上可就徹底揚眉吐氣了,每年回老家可是風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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