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兩兄弟聚在一起討論。
寧家老大寧穗國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他們夫妻分開,司慎行一個人獨守空房……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夏灼灼這次在疾防是不能出門的,他們現在至少都有三四天沒見過面了。”
如果這個時候讓寧佳杳上門“送溫暖”,恐怕是他們最好的機會。
然而寧老三寧穗生卻有些猶豫了。
“上次只不過是買了個熱搜,咱們就被害的很慘。老太太到現在都還沒出院……這個節骨眼上,萬一咱們又弄巧成拙,那豈不是完蛋了?”
寧穗國很生氣。
“是我的女兒,又不是你的女兒!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話是這麼說……可現在咱們是系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們出事,我又怎麼可能獨善其身?”
“那這麼說,你是不想參與這件事了?”
“我也沒有這麼說……”
寧穗生只是很猶豫。
自從上次買熱搜被爆出來之後,寧家僅剩的一點生意也受挫。
如果不是他老婆那邊的生意還支撐著,說不定他們連出去喝酒的錢都沒有了!
他大哥也同樣如此。
如果不是靠他們兩個的太太的孃家支應,寧家現在就已經倒了。
他們現在經不起半點風浪了。
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再貿然行動了。
但寧穗國像是魔怔了一般,堅持按照原計劃進行。
“我們的機會就只有這一次!賭贏了,那就是數不清的榮華富貴在等著我們。”
寧穗生問:“那如果賭輸了呢?”
“輸了?”寧穗國恥笑一聲:“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輸的了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能再失去的了。”
寧穗生垂眸,心中已然動搖。
寧穗國道:“大生!難道你要這麼窩囊一輩子嗎?!”
窩囊……一輩子……
寧穗生想起了自己前幾天跟老婆回她孃家,她孃家的人不經意間露出來的鄙夷。
他慢慢攥緊了手心。
“那就按照大哥說的做吧!”
“這就對了!夜長夢多,萬一夏灼灼提前出來就不好了,我現在去跟杳杳說明情況,你也準備好,去酒店找司慎行。”
“嗯。”
兩人按照原計劃分頭行動。
當天傍晚,寧穗生看到司慎行從酒店裡出來,當即帶著寧佳杳迎了上去。
“司先生!”
司慎行腳步微頓,跟阿麥一起看向了聲音響起的方向。
見是寧穗生和寧佳杳,兩人不約而同地蹙起了眉。
夏灼灼提前告訴過司慎行,她從寧穗雲那裡得知,寧家兄弟想做什麼。
這幾天很平靜,司慎行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覺得寧家人是不敢再作死了。
卻沒想到,他們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現在灼灼不在他身邊,忙著特製藥的事,他們恐怕以為,屬於他們的機會來了。
兩人走近,司慎行的目光越過寧穗生,落在了寧佳杳的臉上。
寧佳杳今天畫了個跟平常不一樣的妝,臉上的陰影打的很重,原本的單眼皮,被貼成了雙眼皮,又用妝容將眼睛又放大一分。
三四分的相似,經過妝容的“修改”,竟有六七分像夏灼灼了。
如果是不熟悉她跟夏灼灼的人,不仔細看,甚至會認錯她跟夏灼灼。
司慎行眼底暗諷。
果然是要對他“下手”了。
既然如此,那他對付寧家的機會也來了。
司慎行打量著寧佳杳臉上的妝容,寧佳杳見他盯著自己,卻以為,司慎行這是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