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頰不由得紅了,心裡很是激動雀躍。
她就知道,夏灼灼可以,那她也能行!
她還比夏灼灼小几個月,比夏灼灼更年輕!
更重要的是,她是第一次。
夏灼灼長得那麼張揚,又曾經被人收為童養媳。
夏灼灼的身子給司慎行的時候,必定不是第一次了。
寧佳杳知道,很多男人,都是有第一次情結的。
司慎行這樣的,定然也很在意這些。
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取代夏灼灼!
寧佳杳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害怕,可現在,這種害怕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激動。
她直直地望著司慎行。
還是寧穗生故意咳嗽打斷,寧佳杳才忙收回視線。
“有事?”司慎行問,目光仍然是落在寧佳杳身上。
他要將計就計,給他們一點希望。
果然,寧穗生也很激動,開口就說:“司先生,是這樣的,前幾天發生了一點不好的事情,我們是專程來找你跟灼灼道歉的。”
提起夏灼灼,司慎行才收回落在寧佳杳臉上的視線。
“道歉?”
“是,是一點小誤會,但我們希望能解釋清楚,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
哪怕再激動,寧穗生也不敢不說敬語。
司慎行看了眼阿麥。
“你先去忙吧。”
“是。”阿麥應聲,折身回了酒店。
他們剛才是要出門的,現在阿麥說去忙,卻往酒店裡走。
然而激動中的寧穗生和寧佳杳根本沒注意到阿麥的奇怪。
只是看阿麥走了,兩人便更加放鬆。
多一個人,他們的計劃就多一點阻礙。
現在,阿麥這個阻礙走了,他們當然更高興了。
只聽司慎行道:“正好我打算去吃晚餐,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就在酒店吃吧。”
“當然不介意!”寧穗生立刻說。
三人便去了酒店二樓的包廂。
這家酒店雖然不是五星級,但是規模也不算小,餐廳的包廂佈置得很奢華。
大圓桌中間,佈置著精緻的微型景觀。
司慎行負責點菜,他是最後一個落座的。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選擇坐在了鄰寧佳杳的位置。
寧佳杳跟寧穗生一對視,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勢在必得。
“司先生,我敬你!”寧穗生拿起酒杯站起身。
司慎行微微舉杯,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其實是這樣……”
幾杯酒下肚,寧穗生避重就輕地說了那天買黑熱搜黑夏灼灼的事。
他把鍋全都推到了寧老太太身上。
“老人家性格執拗,但也付出了代價,現在還在ICU裡觀察治療,希望您跟灼灼能大人不記小人過……”
司慎行稍稍抬了下眉。
“你們該攔著老太太的。”
語氣裡,並無太多怪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