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雕塑,還是河流?
是被定格的永恆瞬間,還是永不停止的潺潺流水?
理智告訴我不應該以現在的某個瞬間,來判定以後的漫長時光,但身處其中,宛如深淵。
我望著窗外明亮的天色,不會想起來也許有人正在被雨困住。
我甩甩頭,甩開了即將進入無盡詢問的哲學瞬間,回到我的日常。
想起我還要做瑜伽,大概是不能在晚上做,昨晚不知道為什麼就睡著了,而且似乎睡得很沉,像是做過什麼夢,但是,完全記不得。
於是我把瑜伽活動安排落在悠長悠閒的下午,之後我還可以約無邪出去書店看書。
無邪是我對她的愛稱,可是我忘記她的名字了,嗯,現在好像也是想不起來。
我只記得她有一把長長的烏黑的頭髮,愛扎馬尾。
第一次和她見面時,我腦子循壞起一首歌,然後脫口而出就是一句“無邪!你好,我叫顧津津,津津有味的津津。”
我還記得無邪當時驚訝的樣子:“你是認錯人了嗎?我不叫無邪。”
“嘻嘻,銅鏡映無邪,扎馬尾,有聽過這個歌嗎?”我全然不覺尷尬地把我的腦回路呈現。
“聽過是聽過,但”,無邪的“但書”還沒發表,便被我搶先一步
“那個無邪,你不介意我喊你無邪吧!嗯,你肯定不在意,你一看就知道是很nice的人,,,,,”
無邪後來跟我混熟了之後,表示從來沒見過這麼熱情的陌生人!
下午三點,我也紮起了馬尾,腦海不自覺又播起“銅鏡映無邪,扎馬尾”,我換好背心短褲,光腳站在床邊的地面上,開啟瑜伽的影片。
這簡單平常的舉動似乎有了什麼含義,像是儀式感,像是宣示要開始什麼重大活動。
室內沒有開燈,外面的陽光足夠光猛,容易躁動的我卻不感覺悶熱,心靜自然涼一般,書櫃的玻璃門倒影著燦爛的光,我在光裡站著,光裡那個扎馬尾的我恍然間有些陌生,不知道來自腦海還是耳朵,總是聽到在唱“銅鏡映無邪,扎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
“樹木式,先站立,與肩同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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