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諸卿有忘記初心者,本宮不會手軟,若是本宮忘記初心,諸卿可棄本宮而去,甚至兵戎相見。”
“願為殿下效死!”張煌言帶頭拜下。
“願為殿下效死!”諸人皆拜。
朱慈烺說道:“本宮期待諸卿表現,諸卿也看本宮實際行動。
至於子孫,或許能想一個好方法,或許只能看他們自己,咱們管不了。”
“臣謹遵聖諭。”×若干。
朱慈烺擺手說道:“行了,回去休息吧,本宮去詔獄看看。”
“恭送殿下。”諸兵躬身目送。
太子離開,張煌言說道:“方才殿下掏心掏肺,諸位兄弟以為如何?”
“太子待人以誠,我等當以誠報之,萬死不悔。”
“殿下仁厚愛民,這條命就賣給殿下了。”
“是極,殿下能想著百姓,我等就要念著這個好。”
“說這麼多沒用,張指揮,上課吧。”
“對,上課。”
群情激昂,絲毫不見前兩日的畏書如虎的模樣。
情緒被挑起來了。
直接告訴諸兵能夠兵諫甚至造反,肺腑之言如此,這個太子是真的能處。
太子已經到了詔獄。
駱養性連忙出來迎接,拜道:“未知殿下駕臨,未曾迎駕,臣有罪。”
“本宮寢食難安,打幾個人犯平復一下心情。”說著,朱慈烺邁步進了詔獄。
人滿為患,哭聲喊冤聲交織一起,十分嘈雜。
看刑架掛著一人,朱慈烺問道:“這是誰?”
駱養性回道:“順天府治中陳漢森,正準備用刑。”
朱慈烺說道:“有什麼解氣的刑法,都給來一套。”
“殿下,臣冤枉,冤枉啊。”陳漢森叫道。
朱慈烺冷笑道:“用刑吧。”
駱養性猶豫了一下,問道:“殿下,是否先審問一番?”
“孤是洩憤而來,非為查案,用刑。”朱慈烺說道。
忽然理解了歷史上崇禎為什麼當廷拷問吳昌時,實在是氣急逗了。
駱養性不敢再表現自己的恪盡職守,連忙安排人用刑。
鹽水皮鞭落下,陳漢森當即慘叫出聲,隨即叫道:“臣知罪……啊~知罪,殿下饒命……啊~饒命呀……啊~啊~”
朱慈烺閉目聽了一會,滿足地嘆道:“聽,多麼美妙的聲音啊,心曠神怡。”
駱養性不由打了個寒顫。
跟這樣的變態混,會不會被包進餅裡啊?
“把幾個主謀都掛出來,一起用刑。”朱慈烺吩咐道。
駱養性立刻去辦。
田弘遇被拖出來,叫道:“我是國丈,我是國丈……”
當著太子面說自己是國丈,是要奪嫡咩?活該你撲街,沒一點眼力見!
若是田貴妃尚在後宮,駱養性還要猶豫一下,畢竟她是崇禎最寵愛的妃子,不能不考慮枕頭風的報復,但田貴妃去年病逝,田弘遇失勢已久,自然只有一個字。
打。
叭叭叭~
大耳刮子抽下,田弘遇立刻吱吱嗚嗚喊不出來話。
到得刑架前,田弘遇看到太子,叫道:“殿下,臣知錯,臣雖殺一人,卻救百人,不說行善積德,卻罪不至死,罪不至死啊。”
意思殺一個菜人能救活一百個人,不是犯罪。
如此詭辯,朱慈烺被氣笑了。
懶得理他。
見太子無動於衷,田弘遇又叫道:“殿下,臣有一義女名圓圓,才藝冠絕江南,美貌豔於天下,臣願獻於殿下。”
陳圓圓?
朱慈烺睜開眼,道:“繼續用刑,反正今晚睡不著,閒著也是閒著。”
“臣遵旨。”駱養性應下。
朱慈烺又問道:“諸人犯九族抓了多少?”
“在京師左近的已經全部到案,外地的已經持聖旨前往抓捕,絕不走脫一個。”駱養性頓了下,補充道:“田弘遇妻妾子女家僕婢女皆已歸案,確實有一傾國傾城之女,名陳圓圓。”
少年慕艾,二十來歲的女人是最熟最甜的時候,陳圓圓又是才藝雙絕,萬一太子看上了呢?
咱一句話把陳圓圓推上了岸,說是救命之恩亦不為過,到時候憑著枕頭風,不但能安全落地,說不定還能繼續賴在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上。
當然,這些話駱養性是不敢說的,只靜靜等待太子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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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圓圓:老孃是隨便的人?除非追讀收藏推薦票月票足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