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天弘運睿哲恭儉寬裕孝敬誠信中興和功德仁義禮智景勝節興神聖文武大皇帝,皇明十七帝,諱烺,年號太始,廟號文。
古以文為廟號者眾,首推周文王,文王之功,半在周易,周易,百家之始也,“文”之一字,莫過於此。
上生而知之,通格物之學,曰科學,細分數理化生電光等,皆天地至理,國朝槍炮車船電燈電話飛機火箭無不由此出。
上創科學,不遜公旦之周易,然教化之功遠勝公旦。
上初監國,年十五,建東宮衛,授兵丁文字算術,此乃教化之始,天下稍定,普及教育,鄉村設小學,縣城設中學,省府設大學,萬民皆可讀書明理。
歷朝歷代,識字者多則二成,少則不足十一,上興全民教化,識字者九成九,公旦何以並肩?
國朝由此大興,長盛不衰。
當時是,社稷動盪,傾覆之勢已成,上入御書房,自薦監國,請聖宗親征於外,並定“攘外必先安內,復北必先定南”之略,其時聖宗茫然,聞言豁然開朗,授以軍政。
上整朝堂,安百姓,聖宗決戰於外,屢戰屢勝,京師風貌日新,北地漸有恢復之象。
聖宗南下平賊時,建虜傾力入關,上領兵抵抗,局勢漸穩而吳賊舉關寧降,以至局勢崩壞而難制建虜之勢,上不得已撤離京畿臣民,臣民盡走而上後行,於天津渡海南下遭遇風浪,竟至倭國。
倭國輕慢,上忍辱與之談判,勾動倭寇貪念,使其兵發朝鮮而威脅建虜側翼,略減官軍壓力。
上回國,至南京,臻選賢良,肅清吏治,中樞地方皆得能吏,輔以聖宗武功,南方大治。
吏治稍清,文武歸心,上改鹽政,收礦藏為國有,積儲日豐,廢苛捐雜稅,罷徭役,民力漸復,逐紅夷,收東番,東南遂安,開海倡商,國用不缺。
上勵精圖治,軍用充足,方有聖宗平雲南鎮東籲之捷,南方稍定。
天災聯綿,民力艱難,糧食匱乏,為養軍民,收復交趾勢在必行。
交趾,漢家固有領地也,其地三熟,水源充沛,實乃天賜之地,有志男兒無不以交趾叛離為恨,故成祖發兵收之,惜功敗垂成。
外揚漢家之威,內解國朝困窘,聖宗領大軍方出,廢王澎勾結湖廣土司叛亂,上親領兵進剿。
平叛者,恩威兼施而已,世人皆以為上定以大軍擊之首腦而後招降納叛,上邀叛逆激戰於野,大破之。
世人皆以為上必乘勝追擊,然上屯兵不動,只於俘獲者施加教化,授以民籍,曉以道理。
土司貪鄙暴虐,治下民皆為隸,得上恩澤,無不歸心,由此萬民響應,土司如冰入沸水,頃刻消融。
順天應命,上深諳精髓。
天命者,民心所向也。
縱觀上所為,無不以民心為先。
國朝鹽法在於引綱,然灶戶苦於煙火燻烤,百姓苦於低劣價高,朝廷未享食鹽利好,所肥者唯鹽商而已。
鹽商固肥,其數不足國朝人口百一,剪除鹽商,萬民歡悅,是故新鹽政無有敢阻。
世宗為抒國用之乏,廣派礦監,然礦主煽動百姓,屢屢發難,終以世宗退縮而告結,上興礦改,大小礦藏皆收歸國有,天下礦主數萬而無一敢變亂者,何故?
無他,唯民至上耳。
世宗派礦監斂財,與生民無分毫之利,甚至礦監欺男霸女橫徵暴斂,生民反受其害。
上行礦改,先替礦工待遇,再改開礦之法,若有災難,皆厚恤之,數百萬礦工受益。
礦主數萬,財雄勢廣,然大義不存,貪生怕死,豈敢以一敵百?
民心所向,故無敵於天下。
交趾入手,糧食充足,南方大治,恢復北方迫在眉睫,聖宗領兵北伐,收山東河北,顧及神京安危不得已屯兵不止。
時中樞南遷,山東未落,孔府以為建虜勢大必取天下,率先投虜,又削孔子發,同時效兩宋交替故事,遣分支南下,欲行蛇鼠兩端之事。
上震怒,奪孔氏爵祿世職,及山東恢復,孔氏抄家滅門,實乃“二十四朝家奴,六十四代貳臣”之罪有應得。
孔聖,儒學之始也,先賢嘔心瀝血不能挽儒學之頹勢,上興科學,國勢蒸蒸日上,儒學越發衰敗。
此乃上欲滅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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