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候,朱伯濟還沒想通為何會因為一句話引發朝堂紛爭。
沒關係,搖人。
老爹沉迷酒色,爺爺還在。
於是朱伯濟遣退諸臣,一個電話搖到了太上皇宮。
繼承了聖宗文宗的優良天賦,朱和坪身體健康,思維清晰,當聽完朱伯濟的委屈後,說了聲你過來後結束通話電話,隨即給好大兒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剛接通,朱和坪不客氣地問道:“你這個爹怎麼當的?”
“父皇,怎麼了?”朱怡錚疑惑地問道。
朱和坪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朱怡錚不屑地說道:“三十多歲的人了,這點事還搞不定?”
“當年老子要是這個態度,你現在還是太子呢!”朱和坪罵了一句,又道:“聖宗文宗相繼禪位,為的就是替新帝做主,你倒好,就知道酒色財氣,就不知道帶帶伯濟?現在就給老子滾過來。”
吧嗒,朱和坪結束通話了電話。
老爺子九十三了,朱怡錚不敢怠慢,立刻趕了過去。
到了天上皇宮,朱怡錚才發現笨大兒帶上了太子三十歲的朱仲梁,而朱仲梁還拉著十四歲的世孫朱簡炏。
五代同堂。
如果朱和坪還能再活三五年,定然能夠六世同堂。
“從今天起,仲梁與簡炏參與政務,若有不懂之處,時時詢問。”說著,朱和坪瞪了朱怡錚一眼。
“父皇放心,兒子定然盡心教導。”朱怡錚立刻表態。
朱和坪冷哼一聲說道:“七十多了,若是再不修身養性,老子必然白髮人送黑髮人。”
應該是白髮人送白髮人,顯然不會有人跟朱和坪爭辯。
“仲梁,你說說你的看法。”朱和坪問道。
“孩兒以為,方中正或是某人喉舌,欲扳倒首輔替某人鋪路。實錄序言當改,張廷玉不當離職,方中正居心不良,當調離中樞。”
朱和坪不置可否,看向了朱簡炏。
朱簡炏說道:“孩兒以為,方中正必是求倖進,然其表現的赤膽忠心,當予以嘉獎,方中正嘉獎,張廷玉必罰,小懲大誡即可。”
“以後每天來問安。”朱和坪笑著說道。
朱伯濟笨,朱仲梁老實,朱簡炏倒是很不錯,朱和坪決定把朱簡炏帶在身邊培養一下。
“孩兒遵旨。”朱簡炏立刻拜下。
朱和坪揮揮手,說道:“行了,怡錚把他們帶回去,好生分析分析。”
朱怡錚愁眉苦臉地應下。
早知今日,當初就該早點把朱伯濟立為太子,也免得七老八十了還要上班。
但是老爺子發話了,朱怡錚能怎麼辦呢?
看出自家老爹不開心,朱伯濟湊上前說道:“父皇勿憂,待閒暇時,兒子為父皇遴選一批美人……”
“滾!”朱怡錚罵道:“是不是覺得老子活的太久了?”
罵歸罵,教還是要教的,免得百年後被聖文兩帝輪流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