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露生病的第三日,寧司晨朗同著司辰一起來翠竹苑探望睫露,見睫露依舊意識迷糊,非說司辰也懂得醫術,要讓司辰為睫露看看病情。
陸麒自是不肯,說男女有別不讓司辰問診。
寧司晨朗和司辰沒有辦法,鎩羽而歸。
在二人離開後陸麒交代人照看好睫露,獨自離開了翠竹苑,遠遠地跟在兩人身後,中途寧司晨朗分別司辰向著碧波軒走去,司辰則向著蓮湖走去。
司辰站在蓮湖邊上,單手背後,另一隻手搖著山水摺扇,感覺到身後之人走近了說道:“你一路尾隨,有何事?”
身後的陸麒走過來,站在司辰邊上,對著他道:“你倒是機敏,本也不想瞞你,只是方才在翠竹苑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問你。”
司辰轉頭,做出好奇的樣子“噢——如此機密,不知醫師要問何事?”
“殿下至今昏迷不醒,是吃了蓮湖冷風不假,但最要緊的是受到驚嚇,心情產生巨大波動所致。那日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陸麒記得找到睫露時的場面,怕冰凝他們擔心,便向眾人隱瞞了睫露最大的病因,本想好好問問司辰他到底對自己的殿下做什麼了,奈何前兩日睫露病情不穩,他抽不開身,今日睫露有所好轉,剛巧司辰送上門來。
“讓本公子好好想想。”
司辰收了摺扇,沉思片刻說道:“思前想後,也沒發生什麼要緊嚇人的事啊,只是剛上岸時,本公子叫她看了野鴨子下蛋的全過程,她好像是不喜歡的,當場甩袖而去,還說本公子醜,本公子那裡就醜了。”
陸麒聽了有點無語,又問道:“若只是此事,也不應該啊!”
想了一下又問道:“你確定再無它事?中途你沒有對殿下做什麼越舉之事?”
“你是想本公子輕薄了她?”司辰微笑著脫口而出。
陸麒見司辰吊兒郎當的樣子,語氣放重道:“問你正經話呢,嚴肅點。”
司辰答言:“知道了,讓本公子想想。”
司辰突然想到他們上岸的方式,她好像不喜歡,又不能直接告訴陸麒,有點心虛,忙回過頭看著遠處的湖面。
突然又想到什麼,轉頭對著陸麒說道:
“對了!當時看完野鴨子下蛋後我們走散了,當我找到她時,她好像變得不對勁,整個人變得無精打采的,高一腳低一腳地走在小道上,兩側的樹枝掛住了頭髮,她也不理睬。
她走著走著突然就倒在了小道上。當時我見狀將她抱出小道,本想等她緩緩再帶她回來,結果就等來了你,後面發生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如此說來,就是你們分別後發生了什麼,才讓殿下心裡受到巨大的波動,但就不知是什麼了。”陸麒沉思,又說道:“你說遊湖就遊湖,你載公主去那麼偏僻的地段做什麼?”陸麒問清楚了緣由,說完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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