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你動手了,人我親自處置。”
女人聽到這話瞬間慌了,知道江堯晏這是打算犧牲她,慌亂地爬到江堯晏腳步,死死抓著男人的褲腳哀聲求饒。
“江少,我知道錯了……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我再也不敢了……我家裡還有個妹妹要我養,求求您,放過我吧……”
江堯晏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不是我不想放過你,是你動了不該動的人,乖,先回去……放心,你妹妹會衣食無憂的。”
女人面如死灰,根本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她不過一時氣憤捅傷了人,怎麼就走到丟命的地步了呢?
況且,那女人也罵她了啊。
她不甘心就這樣被犧牲,哭喊著爬起身,想將正往樓上走的傅瀟寒攔住,可惜連男人衣角都沒碰到,就被保鏢捂住嘴拖拽出去了。
江堯晏站起身,準備上樓看看,畢竟是他帶來的人傷了葉茹,他在怎麼討厭那女人,該賠的禮還是要賠,該道的歉還是要道的。
可誰承想,他人剛站起來,頭頂上方陡然傳來傅瀟寒涼涼的逐客令:“杜川,送客。”
江堯晏:“……”
不是,至於翻臉不認人?
說好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
“……”
被傅瀟寒無情轟出門的江堯晏站在紫藤苑門口,等著司機來接他,慢悠悠地吐出一口菸圈,想到了什麼,撥通了陸琰的電話。
“小琰子,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女人,你碰不得,趕緊把那些有的沒的心思給我收起來,否則有你後悔的。”
“怎麼就碰不得了?不過一個女人而已,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她吃不了你,但傅瀟寒能,我可不想看到好兄弟和表弟搶女人的戲碼,丟人!況且,你也搶不過傅瀟寒。”
此時,從永珍匯出來的陸琰正眼神陰鬱地盯著夜魅門口的告示牌,那架勢像是把它盯個窟窿出來。
聽到江堯晏這話,從鼻腔裡溢位一抹不以為然。
他出差期間,傅瀟寒從他家老太太手裡收購了夜魅,直到剛剛他才知曉。
他知道傅瀟寒是故意這麼做的,是在告訴他,他傅瀟寒想要的東西,有千萬種方法能得到,誰都阻擋不了他。
陸琰舌尖舔了舔薄唇,咬牙切齒地念著告示牌上的字。
——陸琰與狗不得入內!
念著念著,他嘴角揚起一抹邪笑,漫不經心地轉動了下銀色尾戒。
傅瀟寒,你總算有軟肋了!
很好。
這一天我等太久了。
……
傅瀟寒上樓,給葉茹處理傷口的女大夫剛好完事出來,女大夫彎下腰,畢恭畢敬地叫了聲:“二爺。”
傅瀟寒淡應了聲,靜默一秒,問:“人怎麼樣?”
“傷口有些深,不過無性命之憂,好好養些日子便可痊癒。”女大夫如實回答,偷偷看了眼滿身矜貴冷峻的男人,想起患者的檢查單,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