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環的種田發家日常

第67章 受傷失憶

聽了熊硯的分析,錢大郎深覺有理。上官詰可是城中出名的紈絝,除了吃喝玩樂,他能懂什麼。碧桃姐,他很認可相信的,畢竟王三弟都要靠她的手藝吃飯呢。

兩人談妥後,錢大郎自此對熊硯馬首是瞻,只把上官詰當作一個膿包少爺,哄著便是。

上官詰半倚靠著床頭,一邊喝湯藥,一邊聽熊硯講述他早已在那幾日得知的事實。

藥碗遞給熊硯,“嫂子,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熊硯聽見上官詰乖乖叫她嫂子,心中仍有點不安,但面上卻不顯露,“等錢大郎請來大夫看診後,如果你身子允許,我們這兩日便要離開,南下逃避官兵的追捕。”

上官詰對熊硯是他表嫂這事,接受得很容易,不管這女人是不是他真嫂子,起碼她對他沒有惡意,還細心呵護照料他。

聽了熊硯的話,他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具身體都被通緝了,這時不走,留在這處等死不成。他也不想替這具身體報他的血海深仇,這些事與他魏詰無關。

大夫檢查了上官詰的身體。除身體虛弱外,其餘地方已無大礙了,至於失憶之事,他行醫多年,遇見的這類情況寥寥無幾,自是不好斷定。

翌日,錢大郎帶回按照熊硯指使下,買來的三張路引。

他的目光掃向熊硯用粗糙木簪挽出的婦人髮髻,心上不禁有些觸動。這三張路引的錢,還搭上了熊硯頭上僅剩的兩根銀髮簪。

熊硯接過路引,盤算他們三人剩下的錢,夠他們走到哪裡。

可惡的王三弟,挨千刀的王八蛋,一輩子發不了財的狗東西。要是他沒有捲走她的錢,她此刻也不必又重回到為錢發愁的狀態!

幸好現在是夏日,不是秋冬不需要防寒保暖,花錢的地方少些。三人收拾身上不多的行李,錢大郎僱來了一頭驢。

牽著驢的夥計,走到熊硯、上官詰面前。

錢大郎先將地上的行李掛在了驢上,三個微癟的包袱。

驢頭噴出一口氣,這點東西對它來說,跟沒有重量似的。夥計掃了一眼兩人,“小娘子,上驢罷。”他想當然的以為這頭驢是僱來馱熊硯的。

熊硯擺手,轉身兩手扶住上官詰的小臂,要他坐上驢背。

夥計瞧上官詰生的人高馬大,再看身旁攙扶的女子的身量才到男人胸膛,心下嘆息,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丈夫騎驢,妻子走路。

上官詰沒料到這頭驢是僱來馱他的,再瞥見夥計面上的神情,旋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想讓熊硯騎驢。

“你大病初癒,怎麼走得了五六里路,別亂動!”

熊硯的話頓時改變了夥計的想法,制止了上官詰的動作。

夥計再偷覷上官詰的臉,那真是個病病殃殃的樣子,雖說長得唇紅齒白,但也不頂用啊。

三人走路,一人騎驢,走向城門。

越接近城門,錢大郎的臉就越露著怯,滿臉是汗,不知是走路熱的,還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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