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環的種田發家日常

第2章 上官府生活

熊硯對柳枝如此明顯的敵意,再次裝作看不見。

她不能跟一個只有14歲的小孩計較。

前腳剛在海里溺死,後腳睜開眼是一地的死人。熊硯還沒從死亡的驚懼情緒中反應過來,手就被人拉住了。

拉住她的人是個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婦女。婦女身上流著血,臉色死白,看上去是活不了了。

她趕緊低頭檢視身體,沒被人拉住的手,上下亂摸。

沒有傷口,衣服上沾著的血都是別人的。

好瘦啊。

“小姐,你會活下來的。記得我們熊家的血海深仇,有朝一日……”看上去快死的婦人,拉拉雜雜說了很多話,還沒死。

反倒讓熊硯搞清楚了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這具身體的原主跟她的名字一模一樣都叫熊硯。熊家在熊硯六歲那年,遭人陷害,全族籍沒,男的流放,女的入官為奴。

熊硯被髮配到了教坊司。教坊司實際上就是官辦的妓院。原主在教坊司學了7年的吹拉彈唱,10歲左右出席酒宴幹伴奏的活。

等到了13歲,即將要被梳攏接客的時候。眼前的婦人出現,幫原主逃離了教坊司。後被仇人追殺。

暈頭轉向的熊硯,看到的一地屍體不是熊家的舊部,就是仇人派出的殺手。婦人再三要熊硯不忘仇恨,為熊家滿門報仇後,終於死了。

婦人死了,死死攥著熊硯的手可沒放開。

熊硯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婦人的手,反倒累得暈死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看到的便是憤憤不平的柳枝。

柳枝對被少爺撿回來的熊硯可沒有好臉色,在夾槍帶棒一通嚷嚷裡。

熊硯得知了她暈死之後的事。

上官詰生來不大康健,身子骨弱,就拜了城外清孚山廟裡的高僧做師父,學佛法。他撿到熊硯的那天,剛從山上寺廟下來,在歸家的途中。

柳枝原本一人佔了兩個位置,熊硯一來,她自然少了一個位置,心中極不痛快。

但更不痛快的是,善良的少爺怎麼能撿一個死人堆中爬出來的小賤人,不吉利!

熊硯打了飯,一碗稀粥裡頭摻了甘薯,還算濃稠。

她對著分粥的廚娘王大娘笑了笑。

前頭的柳枝可還沒走,仍和五安道三不著兩地聊著,時不時剜熊硯兩眼。

熊硯面色不變,心中卻是長嘆。

上官詰,一個剛七歲的奶娃娃,沒個男人樣,毛都沒長齊,哪處值得柳枝傾心了。再說,大家都是粗使丫頭,一年到頭也瞧不見主子幾眼。

端著碗回到房裡,熊硯低頭慢慢吃完了碗裡的粥。這粥能吃飽肚子,可解決不了肚子裡的饞蟲。

原主之前在教坊司估計吃的不錯。熊硯又是來自現代社會,她雖然不是有錢人,但吃吃喝喝上,可從沒委屈了自己的嘴。

熊硯推開碗,開啟櫃子,摸出一個粗糙的瓷罐。

擰開瓷罐,捏出兩個紅棗,放進嘴裡,一點點咀嚼紅棗,滿口紅棗香。

這就是熊硯不得不花的錢,買點吃的,哄哄自己。

趁值夜前,熊硯又睡了個回籠覺。

睡得她神清氣爽,走出房間,去上工了。

趙大娘一如往常,又晚來了,且喝下不少酒。

她見到窩在灶膛前,手裡抓著禾稈往火裡遞送的熊硯。

融融的火光照亮了小姑娘秀美的臉。

她上前笑嘻嘻地說了幾句好話,熊硯回了淡淡的笑,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

趙大娘找了老地方——一處牆角坐下,來回撥整舒服的位置時,左手碰到了右手的袖口。

往裡掏了掏,一方手帕紮成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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