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他這麼豁得出去。
嚴崢把車駛進一條更狹窄的小路,幾百米之後,他油門踩到底,車子衝了出來。
直接擋在了摩托車必經的路前!
幾秒後,摩托車出現了,他看到了嚴崢的車,但車速太快實在沒法停下來,直直地撞了上去!
轟隆一聲,車上的林硯影被撞得腦袋砸在椅背上,疼得她視線都模糊了幾秒。
摩托車上的人更慘,摔了下去,胳膊朝地,疼得嗷嗷叫。
嚴崢開門下車,兩步上前對著地上擰成麻花的人就是狠狠兩腳。
他冷著嗓子,“地鼠,忘了我上次怎麼說的了?再見到你一次,就不是斷一隻手那麼簡單的事兒了。”
那個被叫“地鼠”的男人,在地上扭曲爬行著後退,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崢哥……我今天……今天是來看風景的,啥事兒都沒想幹,你別誤會,別誤會啊!”
兩人說話聲音很大,車上的林硯影聽到了,大概猜到了什麼。
這個地鼠,恐怕就是嚴崢最深惡痛絕的“偷盜者”。
林硯影坐直身子,想要看看這群傢伙的真面目。
沒想到視線剛看出去,就看到那地鼠背在身後的手上拿著一個亮閃閃反著光的東西。
是刀!
站在嚴崢那個角度,明顯看不到藏著的刀。
林硯影心裡咯噔一聲,對著嚴崢大喊,“嚴崢小心!他有暗器!”
話音剛落,地鼠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躍而起,拔出那把刀就朝著嚴崢刺過去。
幸好有了林硯影的提醒,在地鼠的刀刺過來的瞬間,嚴崢側身,抬腿一腳踢到地鼠的手腕上。
“啊喲!”地鼠叫喚著,手卻握得極緊,還抱著僥倖心理,想再試一試。
但他怎麼可能是嚴崢的對手。
嚴崢身手好,乾脆利落,扭著地鼠的手,一個轉身,刀就到了他的手上。
地鼠被嚴崢壓著後頸壓在車前蓋上,終於老實了,“崢哥……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你放我一馬,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少廢話!”嚴崢手上用力,又往前壓了壓。
地鼠整個身子扭曲著,疼得齜牙咧嘴。
身子老實了,眼睛還在咕嚕咕嚕轉著。
想從下半身入手,蹬腿去踢嚴崢。
嚴崢才不慣著他,拿著刀的手往下劈,直接在地鼠的臉上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那張臉頓時被血胡滿。
這下地鼠嚇傻了,抹了一把臉,眼神發愣,“崢哥……”
嚴崢面無表情,用刀面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擦乾淨了上邊的血後,收了起來。
又冷又狠的眼神看著他,“上次是骨折,這次是傷口,再有下一次,你知道後果。”
說完,又朝地鼠的腿上狠狠踢了一腳,“滾。”
地鼠臉還流著血,手臂疼、腿也疼,捂著上邊漏了下邊,整個人狼狽得要命。
摩托車也撞壞了,沒法再開,只能連滾帶爬爬出去。
從車前蓋上站起身時,看向車內。
和裡邊林硯影的眼神對上。
林硯影本是想看看這人長啥樣,突然對上那雙陰險的眼睛。
甚至看到地鼠朝她挑了下眉,滿臉血中,那個眼神的含義尤為明顯。
他在說——
“你等著,我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