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臣妾!”她趕緊解釋,一臉的驚慌。
劉景煜額頭冒汗,臉色微白,看到她的一瞬,目光空洞了一下,而後才趕緊放開她,從她身上下來。
他也忘記了。
糊塗了。
兩人都在大喘氣。
場面有些古怪。
劉景煜輕輕咳嗽一聲,“愛妃……沒事吧,你方才想做什麼?”
這話問的,好像她要非禮他。
燕霽雪如實解釋,“臣妾每日練功的時候到了。”
“噢~”原來是要練功。
練功?!
他在她這兒睡著,她還有心思練功。
劉景煜莫名有些不悅。
“今日不練了。”他低喝一聲。
燕霽雪沒有敢說話。
不練就不練了。
意識渙散,她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劉景煜卻睡不著。
隱約之間,他嗅到了她身上的幽香,近在咫尺,勾著他的心神。
可莫名其妙的,他願意這樣靜靜地躺著,多躺一會兒,便能多放鬆一會兒。
昨夜他睡得很好。
……
敬事房記檔之後,燕霽雪的身份再一次水漲船高。
她在宮中練功場跟松月研究新的招數時,良妃孟淑華帶著一幫婢女來了,她柔若無骨,差點被燕霽雪的功氣所傷。
“姐姐請坐。”燕霽雪讓碧桃給她上了茶水點心。
良妃將燕霽雪打量一二,那雙佈滿柔霧的眸子裡透出幾分狐疑。
“怎麼了姐姐?”燕霽雪問。
良妃道:“妹妹昨夜侍寢,有無……損傷……”
損傷?
燕霽雪一愣。
能有什麼損傷。
噢對了,她差點被劉景煜掐死。
“實不相瞞,的確有點危險。”她嘆了口氣,“下次定要小心些。”
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當時劉景煜那一下挺猛的,她都差點窒息了,因此脖子上也留下了印記,此時已經變得青紫。
良妃眼尖,也看到了那些痕跡,頓時像想起什麼痛苦的往事,臉色白了又白。
“皇上他……怎麼還是如此不懂憐香惜玉……”良妃秀眉蹙緊,似乎有些憐憫,“妹妹還是多加小心些,雖然得寵是好事,可也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
這話說的怎麼有點古怪。
燕霽雪只當人家是在關心她,便不多說什麼了。
與此同時,蔣月柔宮裡。
桌上的筆墨紙硯都被人用力甩飛,摔得到處都是。
“賤人,竟然又是她侍寢,假以時日生下皇子,豈不是更加作威作福了!”
蔣月柔氣得臉色發青,恨不得衝到永安宮裡,親手掐死燕霽雪似的。
徐蘭芝幽幽看了她一眼,“你怎麼還是這麼沉不住氣,我看,她也就侍了昨夜一次而已。”
蔣月柔一驚,“這話什麼意思?之前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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