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煜卻也心頭一驚。
燕霽雪素來不喜用香料這等尋常女子喜愛之物,她的身上,有種淡淡的女子體香。
那絲絲縷縷的香味衝進他的鼻腔,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種絕佳的吸引力,甚至誘惑力。
他又想起昨天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身體某處,似乎起了些許不該起的反應。
頓時面色一僵,急忙咳嗽一聲,“這,這成何體統!”
燕霽雪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也臊得慌,訥訥地放開他,低著頭坐回床邊,一言不發。
空氣中飄起一絲尷尬的氣息。
“罷了。”他坐直身子,“今日之事,你切記,不可傳揚出去。”
燕霽雪點頭。
欲言又止。
“怎麼了?”他挑眉問。
“皇上,體內的毒,可有什麼解法?”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這是否跟皇上不與嬪妃圓房有關係?”
她其實已經猜了個十有八九。
劉景煜深深看了她一眼,竟也沒有隱瞞,只是語氣有些難堪,“沒錯,這毒已經深入肺腑,在未徹底清除之前,不可讓妃嬪懷孕。”
而且,據許貴妃與良妃所說,當初在王府,他在某些方面,讓人難以招架,良妃還因此傷了身子。
陳子行說,那也跟他體內毒藥有關。
是以,他決定先解毒。
燕霽雪有些心疼他,“皇上若是需要臣妾,比如說就像昨天那個時候,只需要招呼臣妾一身,臣妾自然會幫忙。”
“既然說到幫忙,朕正好需要你幫一個忙。”劉景煜道:“你可願做第一個為朕侍寢的人?”
燕霽雪知道這話什麼意思。
他想讓她配合,打掩護。
“臣妾願意。”她道,“只是敬事房那裡……”
前段時間,劉景煜每次來她這兒,敬事房的人並沒有跟來。
“朕自有打算。”他說:“今夜朕就宿在這裡,這件事除了你,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燕霽雪當然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連她的貼身丫頭都不能說。
這個夜裡,兩人肩並肩睡在一張床上,因為極致的疲憊,都睡得很早。
可是第二天天微微亮時,燕霽雪就醒了。
她發現自己身上搭了一條胳膊,嚇了一跳,差點蹦起來。
一轉頭才想起來是劉景煜。
他在床邊睡著,只穿了件裡衣,領子鬆鬆垮垮,隱約露出一點胸肌。
她想,皇上雖然中了毒,可這身子倒也硬朗。
他似乎還沒醒,這會兒還沒到上朝的時候。
可是已經到她起床練功的時候了。
燕霽雪慢慢抓住他的胳膊,想要將其放回去,她要起床練功了,松月怕是已經在等她。
可沒想到!
她的手忽然被緊緊抓住。
下一刻,男人直接翻身而起,居高臨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