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霽雪放下茶杯,冷然道:“去查,看看那些所謂的流言蜚語,究竟是從誰的嘴裡傳出來的!”
這時,松月上前,“已經查清楚了,是韓怔的母親,平遠伯夫人陳氏,陳氏昨日與安王妃說了此事,說我們三小姐贈送了韓怔一張帕子。”
“什麼?”燕霽雪瞬間臉色大變,“把燕靈兒給本宮叫來!”
“姐姐,怎麼了?”燕靈兒正好從外面進來,看到燕霽雪臉色不虞,一時間心虛極了。
燕霽雪在碧桃的攙扶下起身,直勾勾盯著燕靈兒看了好一會兒,後者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了下去,終於忍不住了,後退了兩步。
“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直說呀……”
“你是不是給了韓怔一張帕子!”燕霽雪厲聲質問。
燕靈兒臉色一白,“什麼,姐,你怎麼知道,我明明告訴他……”
“胡鬧!”燕霽雪氣得半死,差點背過氣去,“你怎麼能這麼愚蠢,你跟韓怔有什麼,怎麼能送他一張帕子,還被別人知道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所有人都在說你跟韓怔私相授受,說我們將軍府的姑娘都是水性楊花之輩!”
她還是貴妃呢,都被人那樣編排,可見那背後之人根本就是掌握夠了證據,說不定那張帕子都已經被平遠伯夫人攥在手裡了。
燕靈兒呆呆看著燕霽雪,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而後癱在了地上,淚如雨下。
“怎麼會這樣,他明明答應我,不會告訴別人,我也已經叮囑過他,不能讓他告訴別人的,他為什麼會這麼對我,為什麼不守信用?”
她聲音悽苦,聽的人心裡難受。
燕霽雪又氣又心疼,可現在也不是責怪她的時候,便讓松月將她扶起來,仔細盤問是送了什麼樣子的帕子。
燕靈兒一臉愕然,抹了一把眼淚,“姐,你問那個幹什麼,妹妹已經知道錯了……”
“你別管,你就說究竟是怎麼樣的帕子,現在立刻馬上把花樣畫出來!”燕霽雪咬牙道。
燕靈兒是京城裡標準的大家閨秀,雖然性格跳脫了些,可尋常貴女會的琴棋書畫,女紅針織,她也不比別人差。
因此很快就畫出了那個帕子的花樣。
幸好,她沒直接送鴛鴦戲水,而是送了紅蓮與鯉魚的圖案。
燕霽雪將松月叫過來,低聲在她耳邊吩咐了幾句,松月立刻匆匆出了門。
燕靈兒可憐巴巴的看著,“姐,你想做什麼?”
燕霽雪冷笑,“自然是救你的名聲!”
燕靈兒瑟縮了一下,好半天才道:“姐,這件韓怔怕是也不知道,跟他沒有關係,你不要遷怒於他。”
燕霽雪一巴掌拍在几案上,“你倒是聖母心氾濫,他都違反承諾,讓你置身流言蜚語了,你卻還在替他說話,他是什麼好東西嗎?
如果真是個君子,就不應該收下你的帕子,更不應該把收了帕子這事告訴他的母親,還任由他的母親四處宣揚而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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