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霽雪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蘭花,著急得催促:“皇上現在就下令徹查,不然臣妾實在……”
“莫慌,莫慌。”劉景煜哭笑不得,上前將她扶了起來,拉到御書桌前,“朕教你畫蘭花可好,這個最簡單了。”
燕霽雪:“……”???
還有心情畫蘭花?
“皇上是不是擺明了要讓臣妾著急?”她很是不滿地看著他。
這時,雁鳴從殿外進來,身後還帶著幾個人。
兩名侍衛抓著一個個頭矮小的小太監,直接扔到地上。
燕霽雪定睛一看,卻不覺得眼熟。
“皇上這是何意?”她問。
雁鳴道:“回稟皇上,娘娘,微臣已經查明,就是此人第一個散佈不實流言,惡意抹黑太后娘娘名譽。”
燕霽雪愣了。
這麼快。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那太監慌忙跪下求饒,“奴才也是聽別人說的,奴才不是第一個知道此事、不,傳播此事的人,另有其人啊皇上!”
“是誰,你且說明。”劉景煜慵懶問道。
“是……”太監抬頭看了一眼燕霽雪,“是雪妃娘娘宮裡的趙瑞,奴才是聽他說的。”
燕霽雪又被震了一下,“什麼?你胡說八道什麼?”
太監哭得稀里嘩啦,“就是趙瑞,他與奴才是同鄉,有一次我們二人都沒有當值,便在一處喝酒,沒想到他醉酒之後,竟然說出了此事,奴才也是嘴欠,奴才願意打爛這張嘴,求皇上饒命啊!”
燕霽雪只覺得一陣疲憊。
這紛爭,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按照雁鳴的實力,怕是早已經經過輪番拷問,這小太監應該也是招認過的。
誰能想到他會在見到劉景煜的時候又來了這麼一句,這般姿態,明顯就是為了栽贓陷害。
“皇上,娘娘,奴才冤枉!奴才雖與他一起喝了酒,可是奴才從來沒有說過那些的話,奴才根本不知道呀。”趙瑞嚇得屁滾尿流,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燕霽雪正準備開口,沒想到劉景煜來了一句:“把那個嘴裡沒實話的東西拖出去,問不出個最終結果來,提頭來見。”
雁鳴渾身一震,急忙帶著小太監出去了。
外頭很快傳來一聲慘叫。
燕霽雪心裡一陣憋悶。
她看向劉景煜,低聲道,“皇上為何不問問臣妾,興許是臣妾所為。”
劉景煜嗤笑一聲,無奈地握了握她的手,“朕的雪妃,哪有那般愚蠢?”
燕霽雪一愣。
竟不知道這話是褒義還是貶義了。
也就一餐飯的功夫,小太監又被帶了進來,他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傷痕,但燕霽雪看得出來,他的手筋腳筋已經被挑斷,以後都只能是個廢人了。
“是柔嬪娘娘,是她給了奴才一千兩銀子,讓奴才做……做這件事,最後再攀咬雪妃宮裡的趙瑞……”
一句話還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劉景煜似乎早已經猜到是這個結果。
“傳蔣月柔。”他淡淡吩咐了一句,話裡沒有任何感情。
燕霽雪在他側邊坐下,等著好戲開演。
蔣月柔自然不會輕易認命的。
她聽說小太監招認了她,當即哭喊起來,一個勁兒說自己是冤枉的,還想讓劉景煜明查。
劉景煜懶得搭理她,她又哭著喊著,說是燕霽雪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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