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裡的方子太烈,燕霽雪後來已經不讓她隨意給別人用了。
“娘娘別緊張。”嘉寧壓低聲音,“我只是……成婚半年了,肚子一直沒有動靜,玄離雖不說什麼,可我……”
司徒琳璟嘆了口氣:“長公主,那方子雖靈驗,卻極傷身子,我祖母當年用了那方子生下我父親後,足足臥床半年,還有其他的,身體若是不好,極有可能保不下來……”
“我不怕!”嘉寧急切地說,“只要能懷上孩子,什麼苦我都能吃!”
司徒琳璟搖頭:“此事若讓皇后娘娘知道……”
“別告訴皇嫂!”嘉寧抓住她的手,“娘娘,同為女人,你當理解我的不易,求你幫幫我……”
看著嘉寧哀求的眼神,司徒琳璟心軟了:“罷了。”
她起身走到妝臺前,從暗格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紙箋,“這方子需在月事幹淨後連服七日。”
嘉寧如獲至寶,小心地將方子收入袖中:“多謝娘娘!這份恩情,嘉寧銘記於心。”
司徒琳璟扶起她:“長公主千萬保重,若有不妥,立刻停用。”
嘉寧連連點頭:“我明白。”
回到公主府,嘉寧迫不及待地命人按方抓藥。
溪柳看著那一包包藥材,憂心忡忡:“殿下,這藥真的沒問題嗎?”
嘉寧堅定地說:“為了孩子,值得一試。”
當晚,嘉寧忍著苦澀,將一碗黑乎乎的藥汁一飲而盡。
藥入喉中,黃連般的苦澀感從胃部蔓延開來,苦得她冷汗直流,差點嘔吐出來。
“殿下!”溪柳驚呼,“您沒事吧?”
嘉寧強撐著搖搖頭,擦了擦冷冷:“沒、沒事……良藥苦口利於病。”
一連三日,嘉寧都按時服藥。
每次喝下藥後,她都會一吐再吐,卻始終咬牙堅持。
第四日清晨,她突然暈倒在房中,嚇得溪柳連忙去請太醫。
太醫診脈後,面色凝重:“長公主服用了什麼?脈象如此紊亂!”
溪柳支支吾吾不敢說。嘉寧虛弱地睜開眼:“沒、沒什麼……只是些調理身子的藥……”
太醫搖頭:“這藥性太烈,長公主身子受不住,若再服用,恐有不測。”
嘉寧眼中含淚:“可我還差三日……”
“殿下!”溪柳哭著跪下,“求您別再用這藥了!駙馬爺若知道,該多心疼啊!”
提到玄離,嘉寧終於崩潰大哭:“我只是想要個孩子……為什麼這麼難……”
訊息傳到宮中,燕霽雪立刻派人將嘉寧接回宮中調養。
看著妹妹蒼白的臉色,燕霽雪心疼不已:“傻丫頭,孩子的事急不得,你這般糟蹋自己,讓皇嫂怎麼放心?”
嘉寧伏在她懷中痛哭:“皇嫂,我害怕……我怕永遠都懷不上孩子……”
燕霽雪輕撫她的背:“不會的,太醫說了,你只是有些體寒,調理一段時日就好了那方子別再用了,知道嗎?”
嘉寧抽泣著點頭:“我知道了……”
另一邊,明彩兒因能吃下臭豆腐,身子日漸好轉。
這日,她正在明霞殿小憩,花顏匆匆進來:“小姐,陛下賞了好多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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