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還未出手,一道身影橫空出現。
只見那刀氣還未觸及方浩,立刻倒卷而回,像一座土山一般壓了回去。
儒雅隨和的掌勢者眉眼斜挑,一股睥睨之氣自然而生。
方浩能感覺到此人就是雲層中的那個中年人。
“吼那麼大聲幹什麼?聒噪,擾人清靜!”
語音剛落,便又閉目養神起來。左邊的小童當即心領神會,當即說道:
“符誕門規。第一:禁止大聲喧譁,擾人清修!”
“第二:禁止同門之間互相殘殺!”
“第三:禁止使用下三濫手段!”
小童聲音稚嫩,聽起來卻清脆嘹亮。
哪怕距離數十丈,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右邊的小童則是一掌抽在那個奴才的臉上。
“往年從未見過符誕門這樣嚴苛。”
“說不定這小子和符誕門有莫大幹系。”
“單大哥說的極是,我們還是離這小子遠點吧。”
.....
人群中竊竊私語起來,心中卻不約而同地升起了一個念頭—這個傢伙惹不得。
小童用力不大,卻將那奴才打的連翻了好幾個跟頭,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可是他還沒有進入符誕門。若是這樣裁決,未免不公。”葉涼不服,開口問道。
“第四:符誕門對門規享有最終解釋權。”
左邊的小童了一掌,抽在葉涼臉上。
葉涼修為更差,當即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面色蒼白不堪。
“多謝前輩賜教,葉某謹記於心。”葉涼麵無表情,擦去嘴角的鮮血,帶著剩下的奴才灰溜溜的走了。
方浩目睹葉涼遠去,心中五味雜陳。
“可以,你很不錯。”掌勢者傳音入耳,只有方浩能夠聽到。
“多謝前輩!”方浩話音未落,掌勢者就已經不見。
其他尚有紛爭之人也是默契地停手,乖乖在自己的地盤上打坐調息,不再與他人再起衝突。
符誕山地勢極高,涼氣襲來,堪比三九寒冬,可不是他們這種練氣級別的修士可以承受的。
一些人凍得直打哆嗦,可仍是咬緊牙關,閉目養神。
三年苦修,只為這一戰!
他們不能容忍自己的失敗,更不能容忍不如自己的廢物跨進符誕門的大門。
送走了弦月在天,迎來了日出東邊。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陽光慵懶地灑在眾人身上,考生們都起地很早,除了方浩。
他仍然躺在石塊上呼呼大睡。昨天晚上看似雲淡風輕的交手,卻讓他元氣大傷。
葉涼掌力浩瀚,宛如滔滔大河,讓他險些再次經脈碎裂。若不是他不動明王功已晉小成之境,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不過那位儒雅隨和的掌勢者竟然會出手,到底是為了殺雞儆猴,還是對自己暗自照拂,讓他有些猜不透這位前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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