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丙連忙睜眼,看到薛映雪的臉離自己那麼近,連忙閉上眼睛:“草民不會,草民家中貧寒,幼時時常砍柴,扛重物。”
“扛重物?多重你能扛動?”薛映雪的手往下,時丙猛然睜開眼睛,四目相對,薛映雪看到他眼中的情愫。
男人,太好拿捏了。
廢話!你捏人牛牛能不好拿捏嗎!
“七十公斤以內,草民都可扛動。”
這次時丙沒有閉眼,眼睛盯著薛映雪,不知名的情緒佈滿眼睛。
“抱我。”薛映雪的手指在時丙的小腹上輕輕的搓了搓,染著豆蔻的指尖粉粉嫩嫩。
“草民不敢。”
“不怕,本宮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時丙抬腿從水中跨出,直接將薛映雪抱起,薛映雪嬌笑著摟住時丙的脖頸。
將薛映雪放到床榻之上,時丙就要穿衣服離開。
主子說了,男人越是矜持,女人越是喜歡。
男人要自尊自愛!
薛映雪直接抓住他的胳膊:“不許走,若是敢走,本宮就殺了你!”
時丙的手緊了緊,直接跪地:“草民……草民,不會……”
薛映雪抬腳,勾起時丙的下巴:“起來,給本宮脫衣服。”
時丙慢慢起身,上前將薛映雪的衣帶拉開,男人的手法稚嫩,薛映雪更加開心了。
這個男人是乾淨的!
“東方哥哥……”薛映雪情迷時,一直喊東方即白的名字。
時丙決定將這個事情,寫信告訴主子!
公主心裡有他,幹嘛不直接色誘啊!
打什麼仗啊,直接將公主斬於床榻之上。
時丙是個愣頭青,沒有技巧,全是蠻力。
薛映雪不知今夕是何年。
房外,蕭雲諫的手將手心摳出鮮血。
若不是有公主的身份,他根本就不願意和公主委以虛蛇。
薛映雪昏睡,這話不是給薛映雪聽的,而是給蕭雲諫說的。
時丙會武,武功不弱,從蕭雲諫出現的時候,他就知曉外面有人偷聽。
既然男人愛聽,那他就讓蕭雲諫聽個夠!
若不是公主的身體不行,今晚一夜,這個男人都得站在門外。
門外響起腳步聲,蕭雲諫離開了。
時丙鬆了一口氣,他的腰好像要斷了,伸出手揉著自己的腰,這活確實有些累。
蕭雲諫收拾了行李,他以為自己在薛映雪這裡是特殊的,但現在看來,薛映雪只要對她有用的男人,而他只是一個庶子,用處不大。
那些普通的小白臉死的時候,薛映雪連難過都沒有,只是平淡的說:“埋了吧。”
若是他不是尚書府的庶子,薛映雪也不會高看他。
他若是普通人怕是他死的時候,薛映雪也會這麼無情。
這個女人,心思頗重,在乎只有自己。
蕭雲諫沒有回尚書府,一人一馬,一副行囊,準備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聽聞現在江南的商人正在和北境地區做生意,他文不成武不就,但腦子還算好使,不若就去江南做生意。
一夜之間,蕭雲諫的心判若兩人。
尚書府他是透明人,以為在公主府能被高看一眼,結果不過是公主養的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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