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從他的口中喊出,硬生生捱了我這甩棍,他整個人就像是佝僂的蝦米,身體彎曲了下去。
這種局面,沒有手下留情的一說。
趁著他短暫的失去了抵抗力,我高高舉起甩棍,繼續朝著他的身上打。
“想砸老子的生意,也不看看你們有沒有那本事!”
我已經打紅了眼,還沒等打趴下這個,我就朝著另外一個砍來的流子衝去。
我以為,我一個人打兩個,雖然狼狽了一些,但卻佔據上風已經很牛逼,很能打了。
可當我的餘光掃到莽子那邊,我才知道什麼叫能打!
不知何時,莽子已經砍翻了一個流子,並搶走了對方的刀。
雖然他也負傷流了血,卻是一個人追著另外兩個人砍,打的對方節節敗退!
“冰哥,警車來了。”
我和莽子二打五,剛佔據上風,柵欄內的楊宇就扯著嗓子大喊提醒。
畢竟這是光天化日,又是學校門口,有人報警也再正常不過。
“莽子,走了。”
來不及多想,我對莽子喊了一句,撒腿朝著道對面的衚衕裡竄去。
莽子也緊跟而上。
大家都是流子,我們跑,那群人也跟著跑,警車還未停穩,兩夥人就已經跑了個一乾二淨。
一直跑出幾條衚衕,攔下一臺三蹦蹦,我們兩個才長出一口氣。
“曹他嗎的,剛賺點消停錢就有人來搞事!”
莽子喘著粗氣,從口袋拿出香菸分給我一支。
“正常,明天我們去賣,他們還會來。”我點燃香菸,吸了一口。
這群人今天帶著刀,就是故意來砸場子的。
至於是誰指使的,用屁股也能猜得到。
是程家棟。
“那明天就多叫幾個弟兄,搞唄!在這樺原縣咱們兄弟還能讓別人欺負了?”
莽子脫下半袖,用半袖擦了一下胳膊上刀口的血。
“我考慮考慮。”
我吐出口中煙霧,朝後椅去。
‘嘶...’
當身體接觸的剎那,後背傷口發出刺痛,疼得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接下來的應對方案需要著重思考。
如果去找金水灣的兄弟幫忙,會有很多想不到的後續麻煩。
所以,相對於這點,我的意願是想在根本上解決這件事。
堵截程家棟,徹底擺平這個麻煩!
.....
“你們兩個身上的傷怎麼弄的?”
剛回到金水灣,就看到張野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正跟一箇中年男人聊天。
他看到我和莽子進門,上下打量了我倆幾眼,皺眉問。
“跟幾個小流子發生點衝突。”
我開口解釋道,關於倒賣盒飯的事情,我還沒想好要不要跟他講。
“他媽的,我倆盒飯賣的好好的,不知道哪來了幾個雜曹的搗亂。”莽子性格大咧咧,他沒猶豫,直接暴露了事情。
“賣盒飯,怎麼回事?”張野眉頭皺得更深。
“這不我倆心思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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