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此,我堅定的回絕了。
“田哥,你是不是有點什麼小道訊息呀?”我扭過頭,看向目視前方開車的他,岔開話題。
他對我的友好態度,完全是依託於孟慶恩這層關係,這點我清楚。
看到他平靜的態度,我更加堅定的認為,跟孟慶恩合作是最明智的選擇!
他們不需要給我面子,看孟慶恩面子就夠了,結果是一樣的就行。
“看到了而已。”小田回答道。
“看來你們所裡,有人跟齙牙關係還挺密切呢.....”我搖下車窗,點燃一根香菸。
他怕我中途遇到危險,是看到了有人要代替小飛復仇,伏擊我。
那群流子怎麼會收到訊息,知道我即將從所裡被釋放呢?
很顯然,是有人提前透露風聲。
“那我就不知道了,老張的人跟齙牙走動都親密。”小田淡淡的說。
他這是在給我一種暗示,讓我對老張提起警惕。
他倆一個是正,一個是副。
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向來不合,明爭暗鬥這是正常的。
“哈哈哈...”
對於小田的言論,我一笑而過。
我還沒有插手官方的能力,我也不會將這種話轉達給孟慶恩。
畢竟,目前為止老張沒有壞到我的頭上,他也不會傻到去給齙牙報信,這中間指不定還夾雜著很多我不知情的事兒在。
汽車停在金水灣門口。
“謝謝你啊田哥,我就先走了。”
我跟小田告別後,徑直走進了洗浴。
“冰哥你回來了,野哥找你呢。”大廳經理看到我進門,連忙走到我身邊,傳達道。
“我知道了,他在辦公室?”我邁步向前,邊走邊問。
“恩,在呢。”經理回答道。
“行,我現在過去。”我應了一聲,直奔張野的辦公室走去。
我辦了小飛,這件事張野第一時間就會有耳聞,甚至可能鬧到洪斌那裡去,這些都在我的意料中。
在我辦小飛之前,我就猜到了。
‘咚咚咚...’
辦公室的門是敞開的,我禮貌敲了三下後,然後直接邁步進去。
“野哥,聽說你找我。”我走到張野面前,主動打招呼。
“恩。”
張野正在看一本書,似乎很投入,很專注。
看到我進門,他甚至沒有抬眼看我,只是用鼻音應了一聲。
我站在一旁,沒有再出聲,靜靜等待著。
他足足看了二十多分鐘,我就在旁邊站了二十分鐘,期間一句話沒說。
直到其中一頁看到結尾,他在下一頁折了個角,做標記後,這才將書合上,放在了一邊。
我也看到了書籍的名字,我的奮鬥。
作者是希特勒,那個落榜的美術生,納粹德國的元首。
“站這麼久,怎麼也不坐呀?”張野放下書籍,抬起眼皮看著我,問。
“大哥不叫我坐,我哪敢呀...”
我用玩笑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認真的話。
“原來,你還認我這位大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