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的吉他姑娘,有一段時間我便是這樣稱呼在銀灘上遇見的她。
出差的第二天,我起的比較早,只是因為不習慣這裡的環境,我便拎著相機打算去拍一些日出照。
天灰濛濛的,遠遠的海平線上,微微泛著紅暈的光。風很大,浪一遍遍的朝我的方向翻卷而來,沖刷著我跟前的沙礫。
早上的氣溫很低,冷颼潮溼的海風吹得我有些恍惚,看著逐漸升起的太陽,紅暈的區域漸漸擴大,金黃的朝陽從海平面上慢慢露出。
我舉起相機,將這一幕記錄了下來。
空曠的沙灘上,傳來一聲很微弱的吉他聲。我循著聲音的來源,看向不遠處的沙灘上,站著一位齊肩短髮的姑娘,她手裡拿著吉他投入的彈著,我不確認是因為距離太遠還是她彈的聲音很小,我只能斷斷續續的聽到這曲子的前奏。
我有些感興趣,一是在這個時間段看日出的人很少,二是對著朝陽、大海的姑娘究竟彈奏著什麼曲子呢?
我並沒有急著走到她身旁,只是靠近一些,走到一個曲子不會被海風吹散的距離,類似於我們之間的安全距離,我擔心自己的唐突會讓這充滿浪漫主義的畫面消失。
離得越近,曲子也漸漸清晰,姑娘也哼唱了幾句,是鄭智化的《水手》。
她的聲音很清脆,將這首歌唱出了不同的感覺,多了些隨性。
朝陽的晨光將灰濛的雲驅逐,把原本灰暗的海水也染了橙紅的顏色,一縷光將我們照亮。風還是在吹,這一次,我看清了跳動的不止是她撥動的琴絃,還有她的髮絲。
我知道照片雖然記錄不了這獨家版本的《水手》,但卻可以記錄下這浪漫的畫面。
曲子漸漸彈完,姑娘看著已經懸掛在海平面之上的太陽漸漸恍惚。
直至她口袋裡的手機鬧鐘鈴聲響起,才緩過神來,將鬧鐘關掉,彎腰去撿起身旁的吉他包。
我看著這個吉他包,才想起這是昨天一同在海岸線沙灘上行走的吉他姑娘。
她穿著件鬆垮的黑色棉衣,一條深藍色修身的微喇牛仔褲,一雙黑色皮革的馬丁靴陷在潔白的細沙中。
她轉向我這邊,朝我的方向說了句:“那個剛剛偷拍的人......”
“偷拍的人?是說我嗎?”
我心裡犯起嘀咕,看了看我四周,除了我以外,並無他人。
“說的就是你!”
這位吉他姑娘聲音肯定些,朝我說道。
我正打算為自己不禮貌的行為道歉的時候,吉他姑娘接著對我說了句:“幫我再拍一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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