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便朝向海的一方,微微抬頭,張開自己的雙臂,像是置身於海浪之中。
我幫她拍下這一畫面......
吉他姑娘小跑過來,把我手中的相機奪過,放在手中看著剛剛要求幫拍和偷拍的兩張畫面,輕微的點點頭,示意滿意。
我也看清了吉他姑娘的長相。頭髮染的是冷棕色,那一雙杏眼忽閃忽閃的,戴著一雙深棕色的美瞳,菱形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容,我認不出口紅的色號,看上去並不是很豔麗。個子不是很高挑,但是很瘦。
“不錯喔,偷拍狂,看不出來你技術不錯嘛!”
“我就當你這句話是讚美吧。”
吉他姑娘看著我說了句:“這可以洗出來吧?!要多久呢?”
“洗照片出來?”
我有些驚訝,並不是因為這個說法很為難,而是有些意外。如果是需要這張照片,我明明可以很快的匯出來發給她,洗出來便需要花更多的時間。
“我不是什麼老婆婆的舊年代思想,我只是更喜歡洗出來的照片。”
聽著她的解釋說辭,我淺淺的笑了笑,想到自己並沒有裝置,搖搖頭和她解釋道:“今天可以洗出來,只不過我沒有裝置,估計要去附近的照片店。”
吉他姑娘抽口袋中拿出一支黑色水性筆,再一張紙巾上寫著什麼。
她可能誤解了我的最初的想法,以為這只是我的一些搭訕手段,打算給我電話號碼。
我接過看了一眼,紙巾上寫著的只是一個地址:浙江路不歸酒吧。
“如果你有空的話,到這個地方找我,晚上我請你喝點。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她就這樣揹著把吉他,逐漸走向那片沒有被太陽照耀到的灰濛地帶,漸漸消失在其中。
只留下一張寫著7個字的地址,我抓著紙巾的一角,海風將它吹得搖曳舞動......
我把照片送到民宿附近的照片店裡,回的工作當中,忙碌至傍晚,才結束了北海出差的所有工作,方予告知我們,今晚是最後在這待最後一晚,明天便出發去下一個地點。
我們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在附近的一個海鮮飯店點了些菜,慶祝第一站的收工。
晚飯過後,方予一行人便提議去附近的橋港逛逛,想到早上的約定,我沒有去,和他們告別後,自己來到了“不歸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