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會場之後,池念明白司君禮帶她來的目的。
嚴正也在。
當初沒有請嚴正來難道是個錯誤嗎?池念不禁有幾分遲疑。
但是今天再來見他,應該也晚了,不會對現在發生的一切有所挽回了吧。
司君禮帶著池念在指定位置坐下後,竟看到坐在最前排的嚴正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他不是盲人啊?”池念詫異道。
“誰說做盲人協會會長必須得是盲人?”司君禮淡淡道:“把所有想法都放一放,專心看錶演,多觀察就行。”
池念沒懂他是什麼意思。
難道不應該去找嚴正,請他幫忙嗎?
來的路上,池念已經聽說了,昨晚那個受傷的男孩是一家特殊教育機構的學生。
那個機構的校長,恰好是嚴正。
如果是要請嚴正遊說的,那為什麼不上去跟人家打個招呼呢?
池念側頭看了眼司君禮,他望著舞臺,似乎看得很認真。
這副冷靜淡漠的樣子,像是來求人辦事的嗎?
不過這可是司君禮,就是天大的人物來了,他都不可能折腰。
所以司君禮帶她來的用意,是讓她去辦了這件事吧。
也是,不然怎麼會這麼好心,還給她準備精緻的禮服呢。
池念微微深呼吸,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般站起身。
“幹嘛去?”司君禮的注意力從舞臺落在池念身上。
“自然是去幹該乾的事情。”
司君禮微微皺眉,不再多問,可能是女孩子去上廁所不方便說。
池念從外邊走,繞了點路走到嚴正那張桌上。
“嚴會長,您好。”
嚴正並未理會她,但是坐在嚴正旁邊的人問道:“麻煩你不要打擾會長看錶演。”
“抱歉,我給會長敬杯酒就走。”池念微微屈身,去拿酒杯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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