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生出不滿:“你誰啊?你到的酒我們會長就得喝嗎?你是誰帶來的如此不懂規矩?”
“嚴會長,我是明域的負責人。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您。”池念稍側身,擋住嚴正部分視線。
“喂,你還不走,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你丟出去。”那人看起來好像是嚴正的助理,說話相當粗魯。
嚴正這才伸手示意:“讓她坐下。”
“會長......”
助理似乎不願意,但他說了不管用。
“好了,不說了,你去前面看看會場情況。”嚴正將助理支開。
池念這才在嚴正身旁的位置坐下。
“你們司總自己不來,讓你來,算是什麼意思?”嚴正顯然對兩人進門時無所作為有些不滿。
“嚴會長,您別不高興。我們司總這不是派我來陪您喝兩杯了嗎?”
舞臺的燈光曖昧地灑在桌面上,映出她如羊脂玉般的側臉。
池念微微俯身。露出天鵝般優雅的脖頸,仟細的手指握住瓶頸,動作輕柔。
到完酒,池念將酒杯遞給嚴正:“嚴會長,您請。”
嚴正並不去接那杯酒,他渾濁的視線落在池唸的胸前,遞出一張房卡。
“倒不如,今晚你親自來餵我喝更顯誠意?”
池念微微一怔,酒杯裡的酒水晃動著。
她退後半步,撞上雕花椅背,後腰硌的生疼。
可以來敬酒,但她不可能出賣自己。
“嚴會長,您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嚴正見池念不願,很快便將手裡的房卡收回:“當我沒說。”
怔愣之際,池念忽覺手中一輕,那隻酒杯被人拿起。
下一秒,杯身傾斜,那杯赤霞珠乾紅盡數淋在了嚴正的腦門上。
“當你沒說?事情哪能就這麼算了?”
池念望著眼前的一幕,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震驚:“司總,這,這是嚴會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