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滾又一滾的白酒不斷從她喉腔滑進她的胃裡。
邊上其他男人都看得直皺眉。
幾秒鐘後,司君禮終是忍不住。
池念手裡的酒瓶被他揚手打翻在地上。
酒瓶裡的液體涓涓流出。
侯總心疼地看著,那可是三萬多一瓶的紀念版。
可眼下司君禮不高興,他也不敢去將酒瓶子拾回來。
“司,司總您這是?”
“她,我帶走來,你們繼續。”
說完,司君禮拉過池念,離開了包廂。
侯總看著司君禮,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兩人便已經消失。
他趕緊將地上的酒瓶子撿回來,可惜,空了。
走廊上,司君禮拉著池念不停地走,直到走到車庫,池念才掙脫開。
“你幹什麼?我還得回去敬酒。”
池念轉身想走,被司君禮轉過肩膀按在車上。
“剛才喝得還不夠?”他略帶氣憤地口氣詢問。
“我得去找侯總,只有我讓他喝高興了他才能幫我的銷量想想辦法。”池唸的臉,因為酒勁一寸寸地熱起來。
“所以你寧可找他,喝遍整個包廂的男人,也不願意來找我?”
池念抬頭,她雙頰帶上不自然的紅暈,但是那雙眼睛依舊清亮。
“司總怕不是忘了,你說過讓我不要去找你,找了你也不會見我。為了大家的收入,我只能拼一把。”
司君禮那雙握著池唸的肩膀的手,漸漸收緊。
“這一個多月,你只來過一次。”
他的言外之意是,你可以來第二次,第三次,我總會心軟。
他的言外之意是,除了公司,你明明還有別的地方找到我,為什麼你不來?
他的言外之意是,我一直在等,等了許久卻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