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唸的心口連同肩膀一同被司君禮的手緊緊抓住,她咬著唇道:“一次便也夠了。”
路口的晚風裹著司君禮身上的雪松氣息湧來,卻蓋不住他身上蒸騰的硝煙味。
“所以你寧可今晚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也不願意來求我?”
他俯身時,睫毛下投出顫動的陰影,溫熱的呼吸幾乎要貼上她的耳尖。
“你明知道,從那天在電梯裡開始,我的行為就已經全亂套。”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只怕多看一眼,就要淪陷。
池念低下頭,壓下心頭的洶湧淡淡道:“今晚是我努力去完成您給的任務,是我在努力工作的證明。我可以完成的事情,為什麼要去求你?”
“再說,我求你,能有用嗎?”
包廂裡那半瓶白酒沒有讓她醉,眼前的男人卻快要讓她昏了頭。
“你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司君禮的手從池唸的肩膀上滑,扶住池唸的臉頰和耳後讓她抬頭。
冰涼的手掌,竟意外的舒適。
池念沒有說什麼,握住司君禮的手腕用臉在司君禮的手掌上蹭了蹭。
“我的臉好燙,你的手好涼好舒服。”
她做這個動作時,明顯看到司君禮的雙眸顫動著,喉結滾動著。
她竟然也期待著,他會做些什麼。
司君禮低頭,與池念鼻尖相觸及,卻沒有繼續往下。
“上次之後,我就變得很奇怪,只要看到你就會變得難以自控。”
情難自控,有多難麼難以自持?
池念微微仰頭,唇角擦過司君禮的唇,隨後將他推開。
“司總怕是忘了,我們之間不應該存在這種曖昧關係。不然可能會導致決策客觀性受到影響,引發風險。”
兩人隔開半拳的距離,司君禮依舊沒有鬆手的打算。
“規矩是我定的,我想可以就可以。”
池念心中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復平靜的神情:“今晚喝了酒的人是我,不是你。司總倒是醉得比我厲害。”
“如果你說完話了,那我可以回去了嗎?”
池念起身想走,卻被司君禮塞進車裡,他鑽進來,車門被用力關上。
“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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