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開車的司機不是張誠,是另一個池念不認識的人。
回家?還未等池念反應過,車子已經開得飛快。
“我為什麼要去你家?”
“帶你認認門。”
......
“我為什麼要去你家認門?”
“省得你下次要找我的時候,不知道去哪裡找我。”
池念心中既震驚又無語,但奈何已經上車,只能扒著車窗往外看。
“你這樣把我帶走,我的飯局怎麼辦?我還只望著侯總幫我走走量。”
司君禮淡淡道:“我會收回這則通知,不用你們翻倍銷量。以你們目前的量,完完全可以拿獎金。”
“別!”
池念“蹭”地回過頭:“你要是現在這麼做,我的付出豈不都白費了?”
真要這樣,她真的能被氣死。
拿什麼耍人玩,也不能拿工作耍人玩。
“好,聽你的。不過侯總那邊基本沒問題,你這半瓶白酒不會讓你白喝的。”司君禮從車上拿了一瓶水遞給池念。
池念接過水忍不住嘀咕:“是你讓我喝的。”
“我讓你喝你就喝?那我讓你來找我,你為什麼不來?”
“莫名其妙......”
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到達目的地。
之前的那些不快也漸漸淡去。
池念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她喝司君禮之間的距離,好像近了很多。
不似初見那般生疏,也不像合作之後那樣冷漠。
她將車窗開啟了些,晚風從縫隙裡穿過,髮絲飛舞時後座的擋板漸漸升起。
司君禮輕輕掰過池唸的臉,含著夜風吻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