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彬牽著楚萊走進衛生間,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將她狠狠教訓了一頓。
池念只得喝,但只喝了一杯,就犯惡心,吐在包廂的地上。
所有人都沒了吃飯的心情,陸續離場。
在所有人都走完之後,池彬抽下腰間的皮帶狠狠抽在池唸的背上。
罵她是個廢物,讓他在眾人面前丟盡了臉。
少年時期的池念哭著說:“我不舒服,應該是酒精過敏。我真的不能喝,我要去醫院。”
但池彬卻蹲在她面前,冷冷道:“過敏?那是因為沒喝過身體出現排斥的反應,正常。”
那天晚上,一打又一打的啤酒被灌進池唸的胃裡,直到她渾身發疹窒息後被送進搶救室。
你以為,經過生死搶救,她幸運的活下來之後,池彬就會放手嗎?
不。
池念康復後,紅酒,白酒,各類洋酒不斷地出現,。
高中三年,別人在忙著學習,池念將市面上所有的酒都喝了個遍。
她的酒量就是這樣練出來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次急救之後,她的確不再酒精過敏。
池念認為,那是上天對她殘忍的眷顧。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她仍舊沒有荒廢學習,她時刻牢記唯有自己有本事,才能帶母親脫離池彬。
大一那年,她租好了房子,找好兼職要帶楚萊走。
可楚萊給她的回覆只有兩個字:“別鬧。”
那是池念第一次付出帶她離開的行動,在那之後還有無數次,但結果都一樣被楚萊拒絕。
楚萊不願走,誰勸都沒用,她甘願爛在池彬身邊。
那池念也不勸了,那是楚萊的因果,她再怎麼強硬幹涉也扭轉不了。
池念在附近的酒店開了個房間。
今晚必然是不可能回得去住處,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去上班。
好在最近公司都沒什麼事情。
池念拿到房卡上樓正想拿房卡刷門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扭著一個女孩進屋。
“鬆手,放開我......救命啊......”
如果她沒看錯,那人是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