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清夜猛地爆發出最後的力量,像條垂死的毒蛇般試圖彈起。
喉嚨裡發出混沌的詛咒:“司君禮我不會放過你!池念你這個賤……”
“砰!”
一聲沉悶的擊打聲,將他敲暈了過去。
站在顧清夜側後方的保鏢一記精準的手刀,狠狠劈在顧清夜的後頸上,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瞬間剝奪他的行動力和意識。
顧清夜的聲音戛然而止,翻著白眼,像一灘真正的爛泥一樣,軟軟地癱倒在地。
徹底昏死過去,連一聲悶哼都沒來得及發出。
廠房裡瞬間只剩下死寂,還有池念壓抑的抽泣聲。
司君禮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彷彿只是看到一隻擾人的蒼蠅被拍死。
他轉過身,重新面對池念。
周身那駭人的冰冷氣場在轉向她的瞬間,如同冰雪消融,只剩下深沉的心疼和專注。
他伸出手,輕輕拂開她額前被冷汗沾溼的一縷碎髮,動作恢復了之前的輕柔。
“已經處理掉了。”
池念看著地上徹底失去意識的顧清夜,再看看眼前這個為她拂開碎髮的男人,心頭百感交集。
有後怕,有慶幸,更多的是被強大力量牢牢守護的安心感。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身上帶著他體溫和氣息的外套。
司君禮穩穩地將池念打橫抱了起來,池念輕呼一聲,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
“回家。”司君禮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抱著她,大步朝著廠房門口走去。
保鏢們訓練有素地拖起地上昏迷的顧清夜,如同拖著一袋垃圾,無聲地跟在後面。
很快,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劃破了郊外寂靜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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