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算了吧。】
季寰會給一個毫無靠山的人面子，應當是看中系統給的那些獎勵。
一個有用的人當然要養好了。
就像是喜歡一個貓兒狗兒。
難不成會因為喜歡貓兒狗兒而改變自己的想法嗎？
姜念秋不怎麼相信系統的話。
系統嘆口氣：【我其實能感覺到你是有些抗拒的，不如說出來，我幫你解決你現在在研究的技術。】
解決混品水稻嗎？
是挺有誘惑力的，只可惜這件事情並非她能夠掌控。
那些電視劇已經把試圖改變皇上心意的下場完美呈現出來了。
寵妃進寺院、進冷宮、家族被流放……
太慘了，姜念秋不想趟這趟渾水。
門外，季寰站了許久，耳邊仍舊縈繞著斷斷續續的聲音。
雖然距離有些遠，可關鍵字句依舊很明顯。
她的語氣同樣落在季寰心間，成了抹不去的一道影子。
秋雁剛好從外頭取了新的農具回來，見皇上站在門口，連忙行禮問安。
“皇上，您不進去嗎？”
都到了宮門口，為何不進去呢？
季寰回過神來，思慮了一會兒，還是拒絕：“不了，她勞作辛苦，你們好生伺候，好兒多著呢。”
他的嗓音略微帶著些沙啞。
秋雁想是否和宮裡人傳的要選秀有關。
可她又不敢多問，只能回道：“是，奴婢謹遵聖旨。”
送走季寰後，秋雁回去便和姜念秋說起皇上在門口的事情。
姜念秋抬眸，下意識看向宮門口的方向。
但忘記了一件事——這裡是後院，根本看不到門口。
她自嘲笑笑，沒搭話。
季寰依舊回了正清宮內批閱奏摺。
賢妃剛說完請皇上選秀的事兒，此刻再一次帶著他愛的桂花糕來請旨：“皇上，臣妾草擬了選秀的流程，您來瞧瞧？”
季寰翻閱奏摺，連動也沒動過賢妃帶來的糕點。
就那樣把賢妃晾在一旁。
賢妃自然是半句話也不敢多說，只能戳在那兒，很是尷尬。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季寰才緩緩開口：“賢妃，選秀的事情有勞你替朕費心，但朝中事多，朕分`身乏術，還是擱置吧。”
說這話的時候，亦是連一個眼神都沒賞給賢妃，面兒上連眉毛也沒動過。
賢妃宛若被雷劈了。
皇上怎的這麼快就決定了？
問是否選秀的時候，可沒這麼抗拒啊！
這麼說來，豈不是她的心血都白費了？
賢妃有些不願意接受，她上前一步，為難道：“皇上……這……”
引來對方一個警告的眼神。
賢妃瞬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季寰將視線挪回奏摺上：“賢妃無事就退下吧。”
這條路已然被堵死，賢妃不能再在這裡戳著，豈不是平白惹人厭煩。
沒辦法，她只好先退了出來。
等到賢妃走後，季寰吩咐李德全：“把這東西拿走。l他指的是賢妃帶來的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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